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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溜进她的房间,在愕然的呼救声中将她按倒;

第一次将她的头往地上猛撞、第一次将她踹到无声痛哭,骂她是个臭不要脸的浪/货……

既然没有退路……没有退路。

她赤红了眼。

养母向她求饶,她面无表情地碾向她的脸,用了狠力。

末了俯下身,机械地,她重复着挥刀的动作,血液温热,嘴唇发颤。

他们都死得悄无声息,药效令他们最终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

回过神来时,她已擦干手上血迹,冷静地拨通了聂明的电话。

“怎么了……?”他问。

后知后觉的恐惧令她倏尔哽咽。

“聂、明,”她徒劳地擦拭着眼泪,连话音也囫囵,“我杀、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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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抢过话头,辩解道:“我说过了,魏警官,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

“从被你父亲打晕以后算起,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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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看着聂明收拾现场。

擦拭指纹,清除鞋印,藏起凶器……

许久过后,他直起身,忽而道:“小白花,原来你并不笨啊。”

她后退半步。他却笑着,像是喃喃:“我只能帮你最后一次了。”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瓶,走到她面前,“是我杀了你的养父母,也是我对你有遐想,想要对你下手,你拼命反抗,之后被我灌了药,失去意识……”

茫然间,他猛地扼住她咽喉,在无力的挣扎中,她被迫吞下大半瓶黑色药水——

她呛到,死死揪住他衣领。

最后的视线,是他走向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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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与魏延对视着。

这个平素胆怯的男孩眼神凛冽,攥紧手心。

“所有人的证词里,唯有你,白纯,你模糊了大量细节,却强调了你弟弟被迫服药的事。”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所有人里,只有你,是在编造,而剩余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证词仍冰冷,但再完美无瑕的谎言,也有感情的缺憾。

她太无师自通,太想要保护白泽,太……顺其自然地,放弃了聂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倘使聂明不是凶手,那么以你们两人的力气,很难把这夫妇两人杀死,所以……一定是有什么意外变故吧?比如,他们两人先一步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