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忍了数秒,还是败给她:“看路,别看我,再看你就撞墙了。”
闻姜不以为然:“你在,会让我撞?”
她说的太理所当然,陆时寒动了下唇,没有反驳。
他将食盒搁置在厅柜上,止了步,骤然伸手扣在闻姜肩上,把她摁向一旁的墙壁,他垫了一只手臂在她身后,还是决定问清楚:“现在撞了。说说,送过谁?”
闻姜没想到他行动力这么不经撩,真去撞墙。
她咬咬牙:“你认识。”
陆时寒眼皮一跳:“我认识的人很多。”
闻姜:“哦,不好猜?那我告诉你,你小师妹。”
陆时寒:“……”
应该是很让人意外的答案,可放在闻姜身上,似乎又没有那么违和。
陆时寒扣住闻姜肩的手力道松了松:“她只对男的有兴趣,别白费力。”
闻姜摸了下他的腰:“知道,看出来了,对你有意思。”
陆时寒又笑了下,笑出声来:“……你看别人倒是一向看得清楚。”
闻姜又说:“旁观者清,祖宗说的话,很有道理。我送了,她没要,还挺生气,气跑了。”
陆时寒笑了下:“我以为是其他青年才俊。”
闻姜:“其他?往自己身上揽青年才俊的标签,好意思?”
陆时寒应下:“受之无愧,好意思。”
闻姜手勾在他脖颈上,进入正题:“跟别人对过那种戏吗?”
陆时寒手臂顺着墙滑下来,贴在闻姜的腰后,而后托着闻姜的臀,将她身体上提:“和我一样清楚答案的,不是你吗?”
闻姜想起四年前那段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吻戏和台词。
她说:“编剧想掐死的,都是你这种随意改戏的人。”
闻姜话落,室内的光陡然熄灭。
公寓的落地窗外,出现一片腾空而起在夜幕中绽放,而后静静地坠地的烟火。
像一朵朵虚幻的花,打亮晦暗的天幕,而后花瓣纷飞如雨落下。
一声声烟火绽放的“嘭”响间歇,闻姜的耳膜上似乎擦过更为“砰”响的人的心跳声。
人的理智和自持,在这一声声心跳怦动的声音里被一点点碾碎。
室内灯光再度亮起的那刻,闻姜的眼镜已经掉落在地,她的鼻腔唇齿,扑面而来都是浓烈的男性气息。
像是食肉的狮,像是矫健的豹,狠狠地攫取,温柔地研磨。
唇齿交缠的时刻,陆时寒依旧托着闻姜的臀,将她放置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两具身体都像蓄势待发的箭,只等拉弓。
欲/火极速爆燃,闻姜迎合他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