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事情发生,孙容华觉得脑子是一团浆糊,甚至有一种天旋地转,自己在做梦的错觉。
在门口她见到了赵怀还有裴秀丽,“等会有什么情况,你说就是了,主要就是问赵润淙的事。”
孙容华心里头七上八下,心里头还乱的很,这时候看到这本复制出来的笔记本,看到上面都是繁体文言文,有些眼睛发晕。
“七岁的年龄,他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吗?”
孙容华虽然现在和赵润淙的关系有了裂痕,但是总体还是记着以前赵润淙的好,“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很早就会背古诗词,不奇怪吧。”
旁边一直有人在记录,那个笑眯眯的中年男人说道,“多大的时候会背诗?”
“大概是一两岁的样子。”孙容华说道。
“什么时候会说话的?他和普通孩子相比,小时候是不是相对比较早熟。”
“对,从小就不爱哭。”孙容华越发觉得奇怪,心里头也很别扭,眉头皱着,“小时候就算是饿了,都会哼哼两句,然后手一抓,我就知道了。相比二儿子,当时就闹腾的厉害,主要是让保姆照看。王警官,我就想问,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孙女士,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您的儿子是有古代的记忆,他在一个叫做周的古代,身份是晋阳侯……”
孙容华感觉到了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剧烈的冲突,什么叫做胎穿,什么叫做古穿今。
按道理刚出生的孩童都是一张白纸,是被父母一点点教导,在这张白纸上涂抹了各种色彩,而现在等于是说,赵润淙出生的时候就不是什么白纸,自带颜色。
“您的二儿子就是个普通孩子,因为您的长子生而知事,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他应该是从小就利用这个优势,得到您的疼爱,而排挤您的二儿子。”
孙容华一想到那个王警官的话,就觉得脑子里是嗡嗡作响。
她已经从那个房间里出来,抬头看看天,甚至怀疑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谬的事。
一脚深一脚浅,根据掌握的证据,她在知情书上签了字,那边是特殊部门,上面认为赵润淙的存在,很具有科学上的意义。
从他的来历来看,可以研究时间空间的意义,说不定我国的物理就一跃成为了世界领先水平,还有神经生物学,心理学,考古学以及神秘学上的多方面意义。
赵润淙的身上有无限的可能性(当然还包括宁心瑶,但是宁心瑶的存在目前不会对孙容华说。),那个王警官是明面上的执法人员,之后又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给她讲解了一系列可能的好处,承诺会给实验体最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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