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金景,就想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金景的母亲不就相当于是被金父救了,改变了她的一生?
明明自己也可以让叶菱过顺遂的一生,怎么阮绣棠就有这样的本事,让叶菱记在了秦家的族谱上,还要嫁给周家之子。
为什么阮绣棠不晚点走,那样他就可以拿下叶菱。
实在不行,也可以杀了阮绣棠,让叶菱无人可依靠。
郑瑾这几日睡得不大好,总觉得当年在玉前村,自己一步错步步错,要是没有阮绣棠,叶菱本应当是他的囊中之物。
很快就到了清香楼。
郑瑾让人弹琴,喝了两杯酒,酒里应当有点助兴的药物,让郑瑾扯了扯领口。
喝了点酒,血液舒张,头疼舒缓了不少,也让郑瑾消去了杀人的念头。
阮绣棠给秦彦之治腿,秦家上上下下都巴结呢,尤其是秦彦之,颇为喜欢这个阮绣棠。
秦彦之断了腿,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人可以在秦彦之的眼皮子底下杀了阮绣棠,更何况现在秦彦之已经恢复。
而且现在秦家也护着叶菱,按照刚刚听到的话,周家也念着叶菱。
这个时候再杀了阮绣棠又有什么用?
不就是个叶菱,说到底是个女人,没了她,就找个更水灵的。
正在此时,看到了金景摇着扇子过来,“我一听那秦嬷嬷说你在楼上,我就过来了,这等好事,怎么不喊我。”
郑瑾给了金景一杯酒,语气冰冷,“心里烦。”
金景摆摆手,掩住了眼底的一丝笑意,刚刚知道了叶菱与周德清定亲,听人说了郑瑾往这边走,他就到了清香楼。
让弹琵琶的人先下去,吩咐道,“让起秦嬷嬷过来,好生找几个人陪着我兄弟。”
过了一会儿,管事就过来了。
金景和清香楼的管事说着话,那人拍拍手,就有穿着番邦衣裙女子跳舞,脚踝带着金铃,叮铃铃地做响声。
金景果然是个会玩的,原本郑瑾一个人喝酒听着曲儿,觉得有些无趣,这会见着美人穿着轻薄跳舞,便觉得有些趣味了。
偶尔可见着胸前细腻的一抹白色,舞动的时候颤颤巍巍的,像是小兔子一样。
那种冲动让浑身的血液涌动,只想要掐着舞蹈的人的细腰,发泄出来。
看着郑瑾的呼吸浑浊起来,金景拍了拍手,领舞的那个就打着圈绕了出来,跪坐到了郑瑾的一边,给他斟酒。
眉心里一点红痣,美目盈盈,带着面纱,掩住了半张面。
郑瑾要去扯她的面纱,那姑娘笑着躲开。
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像是叶菱了。郑瑾喝了一点酒,直接说道:“怎么让她取下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