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越想越沉重,贼老天啊,这让她怎么活?
“姑娘,您在院子里稍坐一会儿,容奴婢进屋打扫一番。”雪儿恭敬道。
苏然点头:“去吧,我在院子里看看。”
“是。”雪儿径直去了屋内。
苏然打量着破败的小院子,颓然至极。
秦府书房,秦相隐刚回府,宋叶寒走进去行礼问安:“相爷,那个命硬克夫的祝涟漪已经到了相府,今夜是否招幸?”
秦相隐差不多都忘了祝涟漪这人,乍然听宋叶寒提起,这才想起来:“招幸,今晚就她吧。”人已经来了,自然要试试,如果真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那是上天垂怜。
“是。”宋叶寒行礼退下。祝涟漪啊祝涟漪,你水性杨花攀附权贵,这次便如了你的愿,好好享受吧。
雪儿刚打扫好屋子,苏然进去还没一刻钟,秦府一个管事婆子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苏然有系统信息,自然知道今晚秦相隐要招幸她,她早在院子里采了一些青草,粘磨出绿色汁水涂于脸上,让自己脸色极为难看,看着病恹恹的。
上辈子原主没办法反抗,只得乖乖等着招幸。人是被招幸了,却是非常侮辱的招幸。
秦相隐不仅招幸了她,还招幸了另外一个小妾。那晚原主和另一个女人一起伺候秦相隐,这对于良家女子而言,特别是曾经还是千金大小姐的原主而言,简直就是侮辱,甚至耻辱。
原主招幸后的第二日,便一病不起。
宋叶寒并没有因为原主生病而放过她,更狠的是宋叶寒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神算子,在秦相隐面前进言,她来月事时同房,可以毒攻毒驱散秦相隐的命硬克妻,从此来月事原主都未曾闲着。
苏然只觉得后背发凉。
婆子带着一众丫鬟进来:“祝姑娘,今晚相爷点明要你侍候,奴婢等人特来伺候您沐浴更衣。”
苏然歪在小榻上,气若游丝,眼皮艰难抬起:“劳烦姑姑通禀一声,涟漪舟车劳顿进京,身子不适,怕过了病气给相爷,此时不宜侍候,待涟漪身子痊愈,定好好侍候。”
婆子见苏然脸色确实不好看,迟疑道:“奴婢这就回去通禀。”
“多谢姑姑。”苏然作势要从小榻上起来,她支撑着身子,起的艰难,刚起到一半,又倒了下去,俨然是个病西施。
“姑娘勿要起身,您好生歇息,奴婢等先行告退。”婆子带着一众丫鬟离开。
苏然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的大石头依旧未曾落下。
“雪儿。”
雪儿听闻呼唤,连忙放下手里的扫帚,从院子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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