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悔婚是崇寒舟身上抹不去的标签,是他视作耻辱的东西,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揭他的伤疤。
“你这贱人……” 崇寒舟气的不行,真恨不得冲上去甩她一耳光。
“长嫂如母,才刚说完就忘了!这般不敬长嫂,看来你是没救了。你以为你一口贱人的骂的是我,实则衬托的是你的言行无状没教养。”
许青雪无奈摇头,把崇寒舟气的半死。
“我倒是没想到你如此牙尖嘴利,真是小看你了。是非曲直大家都看在眼里,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颠倒黑白的。”崇寒舟咬牙切齿道。
“呵。”许青雪冷笑:“是非曲直?你若真认为我勾引你,那咱们也别废话了,直接对簿公堂,我倒要看看你主动接住我,算不算是我勾引你。咱们就看看县太爷他老人家会怎么判!”
“为了这种事情闹到公堂,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呵,崇寒舟你别搞得你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去公堂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不像你,随便几句话就让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现在可在乎面子的很,你大哥对我那么好,我可不想让你大哥因为我的事情被人笑话。”
崇寒舟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 “呵,不想我大哥被人笑话?说的可真好听,你之前做出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让我大哥颜面扫地,你还真有脸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也不嫌害臊。”
“是啊,之前为了你做了太多的蠢事,后来嫁给你大哥后,你们之间有了对比,我才知道我之前有多瞎,所以刚才才会说后悔的想啪啪给自己两耳光,当时真是太傻了,为了你这么个能为青楼妓子不惜悔婚的男人做尽了傻事,想想真是不值当,肠子都给悔青了。”
崇寒舟气的吐血,说也说不过,骂也骂不过,又不能动手:“真是晦气,懒得跟你说了。”说着,崇寒舟从怀里拿出一块方巾,擦了擦手,随即嫌弃的把方巾扔了。
许青雪看到这一幕,眼睛都快气红了。崇寒舟他什么意思,擦了手的方巾当着她的面直接扔了,不就是在嫌弃他刚才接住了她,搞得她跟什么脏东西似的。真是能把人气死。
“喜乐。”许青雪大声道。
“大少夫人。”喜乐连忙应声。
“立刻给我拿一套成衣过来,我要换衣服。”
“大少夫人,您怎么好端端的要换衣服?”喜乐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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