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蔷便没再说什么,让他们路上注意安全,放他们离开。
车开了一会儿,男人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小脆脆怎么知道,哥哥快有女朋友了?”
“不许叫我小脆脆!”苗脆可以容忍焦穗叫她小饼干这么幼稚的爱称,但就是不能容忍顾沾叫。
“你先回答哥哥问题。”顾沾勾唇。
苗脆理了理长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只是复述你的话。”
男人“哦”了声。
他不哦还好,一哦,苗脆就想打他一拳,你哦什么哦啊,我就是在复述你的话好不好!才没有别的意思。
“生气了?”男人从后视镜看她。
苗脆不说话。
顾沾也没再说话,直到车开到苗脆的小公寓楼下,顾沾停下车后,翻出一个蓝色的盒子,递到苗脆的膝盖上,“还生气的话,哥哥用这个礼物赔罪?”
“……”
她哪有这么小气啊。
抿了一下唇,苗脆没拒绝,她“哦”了声,收下了这个礼物。
下车前,苗脆忍不住问:“昨天那车花呢?还在后备箱吗?”
顾沾:“没,清理掉了。”
“……”苗脆胸腔泛出一阵心疼,“你、你怎么这么浪费啊。”
那么多娇嫩的玫瑰花诶,还有那么多根棒棒糖。
“唬你的。”男人失笑,“还在。”
顾沾下车,给她打开后备箱。
那大大的心形玫瑰花果然还在里面,被后备箱闷了一晚上,花尖没昨晚那么鲜嫩了,可香味依旧扑鼻。
男人摘下一只糖,使坏般別到苗脆粉红的耳尖上。
“你干什么呀。”苗脆把棒棒糖摘下来,瞪他。
顾沾却盯着他看,不说话,目光很深。
“我要回去了,再见!”苗脆受不住他那眼神,自己快速抽了几根棒棒糖,转身就想溜。
男人却轻松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来。
“你……”苗脆害怕起来,“你要干嘛……”
“我明天要回平渊了,可能要忙一段时间才能来明城看你。”顾沾道。
其实昨晚他就回了平渊,明天才有时间来陪她,但她说今天就想做蛋糕,他就来了,也是因为今晚的酒会不算要紧,可后面几天,公司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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