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继续为难她,刚刚那个吻早平息了他的薄怒,放开桎梏的手臂,负手站在她身前,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信则灵,不信则泯,之前我相信这句话,但现在我只信你。”
司浅眨眨眼,心里想既然秦砚说了这么温情脉脉的话,她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
然而,思绪被乍响的手机铃声打乱。
秦砚垂眸,看见来电显示,薄唇抿成道紧绷的线。
想杀人的眼神。
“我接个电话。”司浅扬了扬手机,当着他面接起,“喂?”
“那个,司浅,刚刚酒店经理联系我说二十八层整层被盗窃。”沈知周的口气有些急,“快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好,那你等小白哥来接你?”
“嗯,你们先走吧。”
收线,他们靠的近,司浅不需要再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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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贵重的物品都锁在行李箱里,司浅仔细检查几遍后发现只有搁置在桌几上的腕表被拿走。
经理抱歉道:“这次是我们酒店的失误,我们会尽快给您办好新的入住手续,安排新的房间,给您造成的损失我们会尽量弥补。”
“腕表有特殊的意义吗?”秦砚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沉声问。
司浅冲经理微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随后轻靠着秦砚,来回奔波让本来就轻微晕车的她略感不舒服,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出门着急,随便拿了一块表,没什么特殊意义。”
经理走进电梯,心下感慨这世道通情达理的顾客不多了,差点感动到泪奔,“我带你们去办理新的入住手续。”
秦砚却冷声拒绝,“不必。”
言罢,按下一层的键,未等经理反应过来,电梯至一层停下,秦砚修长有力的手臂护着司浅走出来,背影孤倔颀长。
直到电梯门自动阖上,经理才想起在哪见过这少年。
去年南城慈善晚会,他作为工作人员有幸临场,明今工程负责人携子前来。
不会有错的。
那清冷矜贵的少年,让人只一眼便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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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的士,秦砚报上地址,并非军区大院。觉察到司浅的疑惑,他主动开口解释:“我搬出来住了。”
她微怔。
“家里有个规矩,十八岁之后,就是成人了,该有个独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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