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个无可救药的邪恶女人,只有邪恶的女人才会对绿色这么着迷。
“请别说笑了。即使没有入场券,她也是兰姆家的女儿。”
哈。
果然不管本人是否被逐出家族,一个响亮的“兰姆”还是有用的。
既然那个“珍妮弗”没有放弃自己姓氏带来的便利的觉悟,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勤奋而努力的穷人”?
安娜贝尔计划中带着微微讽意的“那很好”不禁咽了回去,一句嘟哝脱口而出:
“布朗宁可还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蛋糕。”
单论姓氏尊贵度也能匹敌斯威特了啊。
欧文:“?”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安娜贝尔,后者轻咳一声:“是的,我只是提了一款巧克力蛋糕。”
不是什么姓氏,当然不是任何东西的姓氏,我刚才有说姓氏吗?我一定是还有点红牛的后劲。
嗯。没说。耶。
她不怎么说话的弟弟露出了很奇妙的神色。
“所以,姐姐,您打算告诉我……”
欧文说:“那个‘F’开头的词,是一块巧克力蛋糕教你说的?”
“……”
安娜贝尔:很好,现在我知道另一个失去意识的细节。
“我对谁说了?”
我对谁提起布朗宁了?母亲?
不不不不不绝对不。
明天就订购几磅的布朗宁巧克力去给母亲解释。
这是个大误会。
天大的误会。
等等,母亲压根不允许我吃甜食来着,如果她看到几磅的巧克力会更失望。
……可恶!死循环!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回卧室通知那个蠢蛋还来得及吗?
或者我直接给他在床底造个窝让他藏个十年八年?
……冷静!安娜贝尔!冷静!
大不了就让母亲发现你爱吃甜食!
是、是的!
不就是禁闭——可能持续几个星期的禁闭——小时候待过的那个黑屋子——呸!
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怕了!
与宿敌之间的斗争是绝对不能被其余因素干扰的!哪怕是母亲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