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噶……”
助理震惊地将自己手机屏幕按出裂缝,蜘蛛网状。
交完材料走回来的捷克则恍惚跌了一跤,平地摔。
空前可怕的布朗宁同学依旧认真在吟唱:“所以,斯威特,能不能……”
雕像运用自己数年如一日坚持五点钟起床背诵法术的毅力,挤出了一句话。
“布、布朗宁,我、我警告你,我家的金库钥匙,现在不在我手上,而且每块黄金都有家族徽记,给了你不好解释,你说这话最好是单纯想骗我钱……”
“把你怀里的兔子,给我抱抱好不好?”
雕像:“……”
雕像消失了。
名为“安娜贝尔·斯威特”的、拥有正常思考能力与语言能力的生物回来了。
她冷漠道:“不要。”
惨遭拒绝的布朗宁同学:“……”
他立刻露出了渣男的丑恶嘴脸:“听着,哭宝宝,这只兔子是我先抓到的!”
“不要。”
“它是我摸过的!你不能抱着我摸过的兔子!你不嫌脏吗?”
“不嫌。”
“它……它有名字!它是我的杏仁糖!把它还给我!”
“你的?”
大小姐看看洛森眼巴巴的(从一开始就)只放在兔子上的视线,又看看怀里这只除了颜色像巧克力以外一无是处的蠢兔子,扬起下巴,缓缓露出了渣女的丑恶嘴脸。
“我最喜欢抢走你的东西,巧克力脑袋。从今天起,它是我的比利时了。”
“不——”
宿敌抱着兔子扬长而去,仅仅给他留下一个用力跺着羊皮小靴子的高冷背影。
洛森颓然地捂住了脸,独坐在大石头上,久久不能发出人言。
旁观完这场堪称家庭伦理剧高潮戏演绎的捷克与助理:“……”
啊,果然爸爸没有争取到孩子的命名权,还把孩子抚养权弄丢了吗.jpg
助理哆嗦着捡起手机,跌跌撞撞跟着跺脚越来越用力的大小姐离去。
而捷克则哆嗦着走过去,把手放在了好兄弟的肩膀上。
他开始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他开始觉得自己是这场家庭伦理剧那个啥事不懂还一个劲搅混水的小舅子。
“对、对不起,兄弟,如果不是我把那只兔子从你怀里扒走……”
“不。不是你的错。”
男主人从手指缝里阴狠挤出话来:“都是那个哭宝宝的错。”
“……哦。”
捷克想提醒他这个场景还说“哭宝宝”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应该骂“贱女人”什么的,但……但他想了想,还是闭嘴。
“都是她!竟然还取名比利时?哈?比利时?那是什么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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