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跟高乔南谈过恋爱啊？”白南柔转动眼珠子笑着问。

“……”

文雅不肯讲话了。

白南柔过来，用肩膀拐了她一下，低声追问：“跟我说说嘛，你真流过产啊？”

“没有……”

文雅忽然放下香茹朝外走，白南柔愣了一下，她跟出厨房，就看到文雅开门竟然走了。

“什么人呐，这么没礼貌，有病似的。”

白南柔不满意，撇嘴骂了一句。

陆英招正在楼上书房给秘书发一份材料，他下楼回到厨房，愣了一下问：“雅雅呢？”

“她回去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白南柔撇嘴巴：“我什么都没说啊，她自己突然就走了，理都不理我。”

她是打车过来的，从这到小区门口要步行很久，她应该没走多远，陆英招立刻开门离开，开车出门去追。

……

“雅雅！”

文雅刚走了二百多米，便被追上了，陆英招下车快过走过来，文雅垂着头，盯着脚尖看：“对不起，我忽然有点不舒服，没跟你打招呼就走了……”

她嗓音带着鼻音。

“是不是白南柔跟你说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白南柔对他有意思，而且又嘴上不饶人，文雅这么乖巧，不是受了伤害，她不会不打招呼就走了。

文雅忽然鼻子一抽，抬手捂住左耳：“我不是聋子，我能听到的。”

陆英招抿紧了嘴唇：“……”

文雅抬头看他一眼，眼都红透了：“我没有为高乔南流产过，我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的。”

陆英招抬手将她按到胸口，他深呼吸：“我知道，是她故意中伤你，别理她。”

“……我想回家。”文雅哽咽，她真的想回家，回到那个没有人能伤害到她的地方，不用战战兢兢，不用局促不安。

“雅雅，你是不是生气了，就没理白南柔，就走了？”陆英招低柔地问。

文雅点点头，陆英招抬手抚摸她的头发，笑着夸赞她：“你做得很棒，对不喜欢的人不要客气。”

“……我还是想回家。”

“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白南柔还在家里等你呢。”

文雅讲，怎么听着，语气都有点赌气的味道，她挣开他转身朝前走。

陆英招一把拽住她：“那你开我的车回去。”

文雅盯着脚尖，一会儿点点头，她坐上车开离，陆英招看她走远，他眉头一皱，脸便沉了。

白南柔。

陆英招往回头，忽然间文雅又开车绕了回来，她停车下走向他，又像害怕似的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盯着他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