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突然,季玉泽凑到扶月耳畔,含着圆润且红的耳垂,道:“月月,你看见了吗,原来未到寒冬,梅花亦会绽放。”
“开得很美、很艳。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梅花,谢谢你,月月。”他依偎着她。
扶月:“……”
不用挑明,她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感受着季玉泽落于自己脖颈处的吐息,扶月瞬间想闭上眼睛装死,却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她刚想说早些歇息罢,他又起来了,与她十指相握,似祈求道:“月月……”
扶月累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不住了。
她心一横:“我不行了,下去。”
季玉泽宛若皎月白的脸颊蹭了蹭她,再抬起首,距离不足一尺地端详着她,语气似卑微至极般。
“月月,给我罢。”
扶月理解,破戒后,是会比较敏.感,在心里叹了口气,答应了:“好,最后一次。”
得到允许,他绯.红的唇瓣弯起一抹极其好看的弧度。
金刚部大菩萨再度入莲华部中,浅刺琴弦,然后深之,徐出更入,善哉、妙哉。
作敬爱,礼法过后,得无穷妙法。
云雨骤歇,扶月早已陷入沉睡,迷糊间有时会嘟囔几声,季玉泽解开锁链,穿戴好衣裳,捧水来。
他替她细细清理,似自言自语道:“月月,我们成亲罢。”
扶月没听见这句话。
*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雨后,街道庭院皆是湿淋淋一片,河边种的树还遗留着未干的雨滴。
湛蓝的天空像被清水洗过一般透澈,阳光透过云层,温柔地洒下。
扶月翻了翻身子,在起来和不起来当中纠结。
好累,过了一晚上还是很累,她不想动,只想躺着,但今日必须得去查案了。
经历一番脑海风波后,扶月坐了起来。
她感觉身子爽利,应是季玉泽替自己清理过了,压下心中复杂情愫,弯腰套好鞋子,然后洗漱。
房间里还留有一股浅淡暧.昧的味道。
扶月快步走到木窗前,双手用力,推开,清新的风接连不断地涌进来,吹散麝香。
咔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扶月回头。
映入她眼帘的是捧着早食进来的季玉泽,他见到扶月,温柔一笑:“月月。”
随着这声月月响起的同时,一道机械音在扶月脑海里出现:【宿主。】
不知为何,她心弦莫名楸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