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铭遇就是水喝多了想要来上个厕所,结果才解开裤腰带,他就觉得自己被人薅住了后领,“谁啊?草!”
想要回头,但是那人没给路铭遇机会,他一时不察,被那人拽着一下子推到了身后的隔间里面,然后下一秒隔间的门关上,路铭遇去推门却怎么都推不开,“卧槽?谁他妈恶作剧呢?放老子出去!是不是认错人了啊兄弟,我没得罪谁吧?”
路铭遇吼了半天,都没人搭理。
“卧槽!”
路铭遇提了下掉到一半的裤子,深吸一口气,粗暴的撞着隔间的门,但是这好歹是个度假山庄,厕所门的质量还是不错的,他踢了半天也没反应。
祁顺站在厕所门口,闭了闭眼,小声的说着,“对不住了兄弟,就当你帮忙了,以后姐夫肯定好好关照你。”
还记得当初他为了靠近路鹿跟路铭遇成为兄弟的时候,说的信誓旦旦的为兄弟两肋插刀。
现在倒好,就为了陪路鹿一起出席这个婚礼,反插了兄弟两刀。
照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带和头发,祁顺调整好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然后昂首挺胸的去草坪上找路鹿。
路鹿就站在原地没动,这里的人她没有一个是认识的,没什么好交际的,也是害怕一会儿路铭遇回来找不到她,没什么干的就变着花样的喝酒,吃东西,反正礼金她给了,就绝对不能白来。
“鹿鹿?”
路鹿听见有人叫她,回头,在看见面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的时候瞬间愣住,嘴巴微张却半天没能吐出一个字。
还是温知贺上前,温柔的笑着,抬手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宠溺还有点儿哄小孩儿的意思,“怎么回事儿?不认识了?我变化有那么大吗?”
“知贺?”路鹿有点惊讶的叫了声,然后脸上的表情由淡漠变为惊喜,“你回来了?”
“是啊,昨天回来的,本来打算过几天去你家拜访的,没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了,你是来参加婚礼?新郎新娘哪个是你的朋友啊?”
温知贺一边说着,一边十分熟练的用手里的水换了路鹿手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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