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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已久 景臣 3908 字 2022-05-05

她结巴地说:“没,没……什么离婚不离婚的,你好奇怪。”

季以川笑而不语静看她。

倪言坐立不安,手缩进衣袖中。

她狡辩起来:“我喝醉后有时会说胡话,不用放心上。”

季以川问她:“当真都是胡话?”

他的表情很显然不这么认为,更像是在刻意逗她。

倪言红着脸,振振有词:“当然,酒精上头,情绪容易失控。说的话做的事都不能算数。”

说完她还是不满意,又画蛇添足道:“我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

她摇着头,竭力地否认,倒更像是不打自招。

季以川托着下巴,笑着问她:“前两次呢?”

倪言愣住:“前两次?”

他点破她:“你不记得了。”

倪言承认,低着头又抬眼:“我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季以川说:“做了,也说了。”

他讲话讲一半,勾起倪言的好奇心却不负责。

倪言欲言又止,看着他,不肯拉下脸再问他自己做了什么。她生怕是一些丢脸又荒唐的事。

她背过身,赌气地看着落地窗外的霓虹夜色。

季以川的声音在身后缓缓响起:“想让我帮助你回忆么?”

她不答。

嘴唇微微抿在一起,眼神透出倔。

轻笑一声后,季以川箍住她的肩,轻轻扳转她的身体,一双藏着淡淡怨气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季以川抬起眉梢,用动作问询倪言。

倪言仍旧是默不作声,算作是默认。

继而一个轻柔而又温暖的吻落下。

倪言渐渐习惯了这样的亲吻,片刻后闭上了双眼,回应起他的动作。

她喜欢亲吻他的上唇,一如季以川喜欢亲吻她的下唇。交错重叠着,溢着清新的果香味。

她很喜欢,也很沉醉。

浅浅的一吻结束,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倪言大口喘着气,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他身上。

季以川问她:“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倪言想了想回答:“在我租的房子中。”

他说:“不对。”

倪言:“怎么不对?”

季以川说:“是在炸串店前。”

炸串店?

倪言回想着,她与季以川一同吃炸串只有在宁波那一次。那晚她确实喝了不少酒,最后的记忆是那忽闪的路灯。

后来呢?

倪言皱起眉头努力回想。

她好像抬起头看了夜晚的天空,他好像问她为什么同意与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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