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韩子君在辛星面前犯不起呛来,怒火中烧地嚷嚷着要去把杏林堂砸了,辛星手掌往他额头上一搭,问句:“你好像没发烧啊?”他立马气瘪焰消,扶着额头倒在沙发上,发出一长串咳嗽,人又瞬间变得虚弱起来。
“我找不到你,急火攻心出一身汗,退了烧吧。”
“那就是没事了,没事回家去。”
“不行,我生气,我咳咳咳……我要去砸杏林堂,帮你报仇。”
“再去闹事,他可算找到报警理由了。没占到什么便宜,我也没让他好过,那只手有得疼呢。”
“我早说要防着他吧,小时候我就看见过他乱摸女病人。你还对他那么和气,让他误以为你面情薄,好说话,受点小委屈不会跟他撕破脸的闹。”
“你看见过?怎么不跟我说?”
韩子君撇撇嘴:“那时候你不是说我无事生非么,我哪敢说啊。”
辛星不自在地别开眼睛:“你今天是真的无事生非,爬不起来也爬起来了,白挨一巴掌痛快了?”
韩子君看着说完话就退到他几步外的人,又咳嗽几声:“你不知道我多着急多难受,根本躺不下去,头再晕也得爬起来,只想赶快找到你。我开车超速还闯了红灯呢,幸亏我没驾照……”
无证驾驶好骄傲哦!辛星有些莫名躁郁:“好了别胡说八道了。”
感觉到她的不自在,感觉到两人间不寻常的气场流动,韩子君一个小时真心实意的崩溃急愤被欣喜代替,心头更是阵阵悸动。她没有和谢严冬在一起,没有做让他吐血的事已经很值得大松一口气了,最可喜的是她不但没计较他的口不择言,还向他解释道歉。难道,或许……
“星星。”他温柔而虚弱地叫她。
“干嘛?”
“对不起,之前我说话过分了,你不要介意,咳咳咳咳!”又吼又叫又装咳嗽,韩子君嗓子疼痒,真的想咳了。
辛星见他咳得满脸痛苦,走近一步:“不跟你计较,需不需要买药,还是去医院?”
他无力地摆摆手:“话是难听了些,可我不是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