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太医这一阵阵的赞叹,文洋就知道这一定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药酒了,心理难免也有一些激动,不过更多的是对黎花枝的叹服。
对上杨太医那满含赞赏又期待的眼神时,文洋谦和一笑了笑,“杨太医,实不相瞒,这就并非在下所酿。”
“次酒真不是文先生酿的?”杨太医一惊,根本不相信,这酒不是出至文洋之手,还能有谁酿造得出,若真有他寻找这数年光景,岂会一无所获!
可是,看文洋的样子又不似作假,杨太医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此酒如此难得,文先生,能不能告诉老夫,这酒你是从何得来,又是如何人酿造?”
一旁的黎花枝,看杨太医对这么一个简单的泡酒,却给了如此之高的评价,也是喜上心头,一时间竟有些小小的得意。
文洋笑看着一脸小得意的黎花枝,道,“其实,此酒的酿造之人,正是在下的内子。”
文洋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杨太医目瞪口呆,他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向黎花枝,一身素白的长裙拽地,一头青丝只一根翠绿的碧玉簪子挽着,清丽淡雅的好似一幅烟雨朦胧的水墨画。没想到他专研多年的药酒,竟然是出至这样一个女子之手。
其实,杨太医之前早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文洋这位夫人的传言,据说,连户部的陈凌云也在御前大肆夸赞过此女子,可是,杨太医却一直不以为然,认为区区一个女子,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比旁人会经营些而已。
所以此时得知这样的消息,杨太医是真的有些反映不过来了!
到是一旁的黎花枝,看到杨太医的模样,云淡风轻的一笑,道,“杨太医也不用惊讶,小妇人也是偶然的机会,才得知这药酒的制作之法。杨太医若是不相信此酒出至小妇人之手,也没关系,小妇人可以将酿酒之法告知杨太医,这法子很简单,杨太医回家自己一试便可知真伪!”
“文夫人愿意将此酒的秘方告知老夫?”杨太医才刚刚从文洋带给他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会儿又被黎花枝的话给震惊了。
黎花枝颇为好笑的看着杨太医一脸古怪的表情,这药酒的泡制方法,其实,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对别人隐藏,当下笑道,“我很乐意啊,以杨太医对医药的研究,可以酿造出更多功效的药酒,到时候杨太医在云国推行下去,这就是有利于天下百姓的事情,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不过,我有一件小事要拜托您,请杨太医务必要答应。”
听到黎花枝的话,杨太医此时对黎花枝的认识,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此时的黎花枝,在杨太医心里的形象,用句黎花枝自己常说的话,就是,原来她也是一爱国的大好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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