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妖后真这么容易就被抓住弱点,跟她斗了这么多年的他们就是废物一个了。
“那妖后想怎么做?”罗仁问。
其他人没有回答,第二日,“妖后”亲自给了罗仁答案。
“剥了太常礼院判院罗仁的官服,摘了官帽,打入台狱待审。”
台狱!
竟是台狱!
“臣何罪之有,请皇后明示。”罗仁边被禁军剥官服,边高声喊冤。
王妡根本没再理罗仁,又把阮权和曹大年也一同打入台狱。
“皇后。”吴慎出列。
“怎么?吴爱卿也想去台狱住着不成?”王妡讽道:“那你们真是情深,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令人好生感动。”
死亡威胁一出,吴慎也只能暂时闭嘴。
王皇后如今疯魔了一般,根本就不讲道理。
下朝后,吴慎庆徳殿请见皇后。
王妡召见了他,“希望你能说点不一样的话。”
吴慎道:“臣知皇后不爱听,但臣为大梁千秋基业计,还是不得不说,请皇后早日立下皇太子。”
王妡道:“最好是立皇长子,是么?”
吴慎道:“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自古以来的规矩礼法。若皇后有嫡子,臣自当拥护嫡子为皇太子。”
王妡道:“真的是因为皇长子年长,而不是他最好控制?”
吴慎八风不动,完全没有被这话吓到:“皇后小瞧臣,也低看您自己了。”
王妡嗤笑一声。
吴慎看了王妡一会儿,为臣者当为君找台阶。
“臣昨日去御史台,与史御史说了会儿话,史御史言近日御史台做事没有章法,竟将太.祖时的风闻奏事给复了,简直是乱来。”
王妡就只看着吴慎不说话。
吴慎道:“臣定与史御史好生磨勘御史台,决不能滋长风闻奏事的风气,否则,长此以往,朝中必人人自危。”
“行吧。”王妡微一颔首,“此事就交由吴爱卿了。”
“臣遵旨。”吴慎行礼。
“至于立皇太子……”王妡笑了笑,“这宫中五个皇子都不是我的,于我来说立谁都一样,吴爱卿你说是吧。”
吴慎道:“皇后说得是。”
王妡倚着椅背,悠悠道:“那总要我高兴,立一个能让我开心的不是么。”
吴慎行礼,告退。
过了片刻,沈挚进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