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就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坐到窗边小竹椅,红唇轻启:“你们想要让我相信谁才是真的闻瑜,总得要拿出一点证据来。”修长瓷白的指尖有节奏敲打着金丝檀木桌,就像判官宣斩立决。
闻瑜听到要拿证据,直接将白玉腰带一解,亵裤往左一拉露出大半边屁股怼给她看。
“我的屁股上有一颗红痣,白白可是亲眼看过,摸过的。”
闻煜也不甘示弱地解开裤头,将左半边屁股怼过去,“我的这颗红痣可是货真价实的,哪里同某个冒牌货是黏上去的。”
本以为能看见一场据理力争,唯恐落后的白笙没有想到她看见的是两瓣白花花的屁股。
“你们够了,都给我滚出去!”手中茶盏一个不稳,四分五裂。
“我和白白已经是夫妻了,这夫妻哪里有分房睡的道理。”脸颊浮现一抹羞赧的闻煜将裤子拉好,腰带重新系好。
闻瑜见他故装纯情男的模样,像是倒尽了八辈子胃口:“呵,有些冒牌货的脸可真是大,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制作的,还真是小刀划屁.yan,令人大开眼界。”
因着宗门大比
六大峰前去参加大比的人数众多,他们不得不亲自前往观看,唯有逍遥山一根独苗,全然放养。
刚下擂台的胥柠转个身就前往逍遥山,不过想到上一次师公气势汹汹拿着扫帚将他赶走,还被雯雯尽收眼底的画面,未免有些太失男子身份了。
摸了摸下巴,要不?
换个法子?
至于换个法子,自然是用纸鹤将人约出来,虽然也有可能会被师公发现并暴打一顿,不过不管了,问题不大。
唯独那几只纸鹤送出了好几天都石沉大海,令他的心也跟着慌了半拍。
决定哪怕冒着被师公打死的后果也要前往逍遥山的时候,小脸挂着阴云密布的闻雯才捏着纸鹤出现。
相约的地点,正是上一次被闻瑜拔得泾渭分明,花叶两边各不相干的清羽堂荷花池。
“雯雯,你最近怎么一直愁眉苦脸的?是不开心吗?”胥柠面对心上人时,紧张得不知道手脚如何安放。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之前当妹妹的家伙,难不成是因为她长得比较好看?
但天底下长得好看的人数不胜数,唯独她落了他心尖。
闻雯看着递过来的糖葫芦,接过舔了一口,小脸依旧耷拉着,就连嘴里的糖葫芦都不好吃了。
“雯雯要是有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你柠哥哥,柠哥哥帮你。”此刻的胥柠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语气有多像是拐骗小红帽的狼外公。
“真的?”闻雯见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仍是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迟早会和雯雯是一家人,这自家人哪里有骗自家人的道理。”
咬着糖葫芦棍的闻雯想了下,一脸凝重得郑重其事:“其实是,我家里多出了一个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