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师父最近不但变得和颜悦色不少,有时候还会笑,你知不知道我看见师父笑的时候,差点儿还以为师父中邪了。”说着,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宛如撞鬼般不可置信。
“我好像是听说同号钟师叔有关。”正在浇花的二师兄也跟着凑了过来。
“嗯,什么情况,展开讲讲?”惯爱吃瓜的宋瑟瑟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还好心地给他们都分了一把瓜子。
“好像是号钟师叔和师叔公闹了矛盾。”
“师叔和师叔公闹了矛盾和师父有什么关系啊?”一些不知情的人只觉得一头雾水,且听得云里雾里。
“你们就没有发现,我们师父对待师叔格外不同吗。”一人出声,如手拨乌云。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有什么,你一说我倒是有些奇怪,不过师叔都已经娶夫了,师叔总不能抛夫弃子跟师父在一起吧?”不过想想,貌似也不是不可行。
毕竟师叔公只是个普通人,肯定活不了多久。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耳边嗡嗡嗡作响的殷九里早已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行!
她辛辛苦苦用了大积分购买的东西,还努力了那么久,怎能凭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第49章
乘坐仙鹤前来的殷九里见到满山百合随风荡漾, 粉蝶翩跹垂枝艳,端得岁月静好,心中怨恨横生。
正在院中手持长嘴银壶浇花的白笙听到动静转身望去, 只见身着白渐粉花瓣长裙的少女下唇微咬, 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的殷九里见她看过来,鼻间抽搦地推开夕颜缠竹篱门走了进来:“师叔, 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师侄有话但说无妨。”正在浇花中的白笙连多余的视线都吝啬。
殷九里见她开口了, 宛如受到了天大委屈红了眼,手指无措地捏着衣角:“师叔,我…我…我………”
“其实这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和师叔说,但我要是不说,我心里总难受……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师侄若是不想说,便不说。”白笙见她一副扭扭捏捏勾她上当, 引起她好奇心好让她追问下去的模样, 并没有顺着她的意。
闻言, 殷九里顿时咬碎一口银牙暗恨不已,脸上却端得楚楚可怜, 羽睫垂泪:“其实是我怀了师尊的孩子, 我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嗯?”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实在是过大了些, 她须得缓缓。
“其实师侄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才会找到师叔,因为,因为整个宗门内与师尊交好的只有师叔一人。而且我想着师叔生过两个孩子, 肯定比我更有经验。”殷九里见她被勾起了好奇心,怎能不乘胜追击, “我那天和师父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稀里糊涂地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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