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娘亲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对比于爹爹,她更喜欢和娘亲待在一起。
闻瑜想到她走的时候只留了一封书信给他,信中又未曾言明她何时归,不禁起了点恼意。
他觉得白白完全就像是一个甩手掌柜,兴致来了就逗弄一下家里的孩子,要不然就是成天玩失踪,完全一点儿当娘的样子都没有。
父子三人正在屋里吃饭的时候,院里突然传来了说话声,伴随的还有阵法启动。
听到动静走出来的闻瑜见到一大早出现在院中,手捧玫瑰花的阙天赐,眉头微蹙,眼含厌恶:“你来做什么。”
“我今天见院里的玫瑰开得好,想着你应该会喜欢。”对上他的冷脸,少年越挫越勇。
“爹爹,这人是谁啊,长得小嘴小鼻子小眼睛的,好丑。”听见门外动静的闻雯正抱着一碗玉米排骨粥踉踉跄跄走过来。
“我是你们爹爹的朋友,你们喊我天赐哥哥就好。”阙天赐眼带笑意地看着同闻瑜生得相似的一儿一女,笑得越发温和。
等阿瑜接受他后,他一定会将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
“娘亲说过我们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不能乱认亲戚。”闻雯说完,不忘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
“我们以后总会是一家人,所以不算乱认亲戚。”阙天赐想要摸她的脑袋,却被她侧身躲过,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两个孩子长得像你,和你一样好看。”
“废话,我的孩子不像我,难不成像你。”闻瑜被他黏糊糊的目光盯着,浑身上下鱼疙瘩直冒。
今早上逍遥山发生的事,正一字不落传入白笙耳边。
此时的她还打算让子弹再飞得远一些,只不过有些人却是坐不着脚为她鸣不平。
“师叔,难道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吗。”胥柠想到近日逍遥宗少主像个傻子正狂热追求师叔公的场景,顿时抖落一身恶寒。
“我为何要生气。”立于崖边,双手负后的白笙眺望着远处的日照香炉生紫烟,眉间舒展。
“因为师叔公可是你的男人,还是你孩子的父亲,你的男人被另一个恶心的男人惦记上就不觉得恶心,犯呕,愤怒吗。”要是有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惦记上他喜欢的女子,他恐怕早就提刀上前砍去了,哪里同师叔这般平静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些无用的情绪有用吗。”
已经气得怒意压到眉毛的胥柠想了想,这些无用的情绪确实不需要,不过见到一脸平静得像是无事发生的师叔,倒衬得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