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留了一些口水在上面,放下手,狠狠的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调戏小爷,你不行!”
景廷双眸一眯:“你说谁不行呢?”
盛长歌嘿嘿笑着,在景廷的胸口摸了一把:“你倒是行给小爷看看!”
景廷眸子危险的盯着盛长歌,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爷的腰很好,会让你明白爷到底行不行!”
盛长歌呵呵一笑:“嘿,雏儿,不要说大话!”
景廷的脸华丽丽的黑了,他给谁守着的,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他也呵呵一笑:“国公大人,摸了亲了,是要负责的吧,你何时给个名分?”
盛长歌的手瞬间僵住了,咋整,还真的要负责啊?她有点渣,不太想负责!
美男嘛,可以调戏调戏,又没有什么实质的揩油行为,大家都不吃亏不是吗?
这要负责是不是有点过了,何况是这个老牛景廷,吃亏的分明是嫩草她盛长歌好吗?
看着盛长歌脸上的犹豫,景廷咬牙切齿的想,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不然真当他是病猫了。
“爷,到了!”听风一掀开帘子,就看到自己家主子一脸春色,还带着一些恼怒的躺平姿势。
而盛国公的手在王爷的胸口摸着。
这,这,他是不是又坏了谁的好事?
夭寿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没有眼色,枪口上他硬要撞!
话说,你们二老能不能注意一点场合,回府里哪怕是大战三百回合,他也能遣散众人,给二老留下足够的空间!
这里是马车,还走在大街上,想要他怎么办啊?
问题是坏了他家王爷的好事,回头是会挨揍的,唉吆,屁股疼!
听风悄咪咪的放下帘子,还小心的按了按,不让帘子掀起任何一点缝隙。
“王爷,要不,大街上再绕两圈?”看着他家王爷虽然恼怒的躺平,但是没有拒绝国公爷的抚摸,那隐隐享受的姿势,听风就觉得,不应该是两圈,最好找个隐蔽无人的地方,把马车放下,他也麻溜的滚就对了。
景廷此时才是真正的咬牙切齿,他的声音冰冷:“回府!”
听风准备扬鞭策马呢,听到这两个字,顿了一下,悄咪咪的从马车上下来,很小心,很小心的说:“王爷,咱们就在府门口!”
难不成王爷的耳朵也不好用了?
盛长歌哈哈大笑,放在景廷胸口的手骤然收回来,撩开帘子跳下马车:“王爷,小爷服侍你下车哈!”
景廷脸色黑了,还真的把他当成娇弱的美人了?
接着眸光一闪,捂着腹部缓缓坐起来:“歌儿,我疼!”
马车外,盛长歌和听风同时被雷的外焦里嫩,这语气,妥妥的撒娇啊!
问题是,您老那么一个高冷的人,说出来这话,用这个语气,怎么那么有违和感呢?
盛长歌摸了摸鼻子,好吧,病号最大,虽然她也是病号,谁让她伤的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