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从头到尾都是俩老头的算计。
他们从一开始就认识,就有计划。
他们坑得不仅仅是景廷,还有她!
当初她训练那么苦,没有一句表扬。
倒是拿着小条子满街打她,挨了多少条子,她都数不清了。
给她等着,那两个臭老头!不拔光他们的胡子,誓不罢休!
“王爷说,羌胡虽然乱,但是实力尚在,让咱们小心!”
盛长歌骤然转头看着司棋:“你丫的究竟是谁的人?”
“和国公爷的信一块送来的!”司棋哭丧着脸,先哭为上,省的挨揍!
“羌胡的那些消息也是?”盛长歌挑挑眉,她不会忘了,景廷和那两个老头曾经一伙的!
“凌天阁消息网你不知道吗?不用白不用,反正是为了天齐!”司棋悄咪咪的往旁边挪了挪。
他家世子爷笑起来也可怕,看着就感觉肉疼。
盛长歌冷冷一笑,老头跑了还有景廷,那丫的给她等着,不揍他,她就不是盛长歌!
“还有什么消息?”盛长歌吃着肉,漫不经心的问道。
“长宁郡主的孩子父亲似乎是沈知文!”
盛长歌一口肉差点噎死自己,司棋大力拍了几下,她才喘过来气。
满京城大呼小叫的,非说景廷始乱终弃,如今可怎么收场!
“天竺西岳大月的储君或者王已经到达京城吊唁,据说,据说……”
司棋悄咪咪的看着盛长歌的脸色。
“说!”盛长歌手里的骨头砸过去,这娃今天心虚的很哪!
“据说都准备去国公府提亲!”
“提亲?”盛长歌没有反应过来,府里没女儿啊,向谁提亲?莫姑姑?
“貌似,向您提亲!”司棋实在没眼看盛长歌蒙圈,不会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吧?
盛长歌拳头攥得咔嚓响,他们大抵想要挨揍,天齐京城那么多相熟的美人不香吗?
让她去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关在深宫里相夫教子?
盛长歌笑眯眯的看着司棋:“过来!”
司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不!”
“一、二…”
“三”字没说完,司棋耷拉着脑袋磨磨蹭蹭的挪过来。
盛长歌按倒就揍:“你丫的出卖小爷的消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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