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震天雷的技术不知道怎么样,走路或者颠簸会不会有问题。
等到再次回来搬运的时候,就发现,靳名琪和一个人站在暗处说话。
那个人的样子看不清楚,但是轮廓还是有些熟悉,有些像是不知道跑到哪里的沈祭酒。
“这些银子怎么办?”这是靳名琪的声音。
“命要紧还是钱要紧,先出去,反正银子放在暗室里也没事,以后慢慢图谋!”这个声音虽然是有意压着,但是还是感觉,那就是沈祭酒。
“沈知文已经送走了!”靳名琪接着说,“断腿不是问题,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盛长歌看着他们似乎还要接着谈下去,对着暗处比了一个手势。
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人溜过来,盛长歌闪身躲到了暗处。
“盛长歌和景廷,我不会放过他们!”
“这一批运出去,北边就准备的差不多了,今夜你带些人就出发,务必拿下姓傅的人头,无他,北边都可以策动!”
“即便不往南图谋,至少可以在北边占据一席之地,以后天下可图!”
靳名琪点头:“可是盛长歌和景廷?”
“国丧,他们走不开,何况不日西岳天竺大月使臣都要来吊唁,盛长歌必定镇守!”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靳名琪想到今晚的古怪,心里还是突突直跳,“今晚竟然有小贼进入这里,虽然被杀死了,可是……”
那人愣了一下:“那就按照原计划,在京城加一把火!让我先收点利息!若不是那些蠢货不济事,何至于此!”
盛长歌心头狂跳,姓傅的人头,她的母亲就是姓傅,她的舅舅就是姓傅,守在北疆。
因为作战勇猛,北边羌胡和鲜卑都是闻风丧胆,北边已经有十年以上没有大规模的战争了。
北方地广人稀,而且山峦众多,又和羌胡鲜卑接壤,进可攻退可守,的确是个好地方!
盛长歌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今夜京城还有行动,北疆应该已经有问题了,孟临渊只是追着叛军,大概没有想到,天齐的军队也有问题。
命人盯着,盛长歌匆匆去找慕北燕,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京城先要加强警戒。
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了景廷长街立马。
盛长歌皱了皱眉头,她去大长公主府,景廷也知道?
京城还有什么景廷不知道的?
“你知道大长公主府有问题?”盛长歌立马问道。
景廷点头:“知道,沈祭酒和靳名琪不死心,在密谋!”
盛长歌脸色黑了一下,敢情她辛辛苦苦的查找,在景廷的眼里就是跳梁小丑。
明明他什么都知道,却不分享。
“所以,你也知道北疆有问题,京城他们也会有后手?”盛长歌接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