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凭什么帮一个让天齐陷入战火的人!”盛长歌豁然起身,笑意顿收,脸色冷肃!
“这么说,你准备不识抬举了?”慕北鸣面色狰狞,呼吸急促,那个神情似乎要上来掐死盛长歌。
“你也配和小爷谈抬举,我盛孟裴景四大家上一辈人死于阴谋,悠山镇和其他地方,无数士兵死于阴谋,天齐的百姓承受了多久的战火,你也配和小爷谈抬举,凭什么?”
盛长歌往前一步,一双眼眸冰冷的盯着慕北鸣,唇角微微勾起:“就凭你是个冒牌货吗?”
慕北亭如遭雷击,声音都变了:“你什么意思?”
盛长歌幽幽一笑,重新坐回座位上:“这话,还要问出来吗,那不就没有意思了?”
慕北鸣死死的盯着盛长歌,一双眼眸里都是阴狠,整个人都像是蛰伏的毒蛇,现在要窜出来了。
盛长歌伸了一个懒腰,拿起筷子接着吃东西:“你手里有什么,孟启的叛军,大长公主的黑影,还是沈祭酒的什么?”
因为盛长歌一个一个的点出来,慕北鸣竟然气的颤抖起来。
“你生气,是因为小爷猜准了是吗?”盛长歌眉眼弯弯的笑着,只是目光里没有半分温度。
“盛长歌,既然你不同意,今时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慕北鸣脸色狰狞,声音近乎凄厉。
他不能留着盛长歌,盛长歌是最大的变数。
“你以为孟临渊,景廷,裴轩,谁是吃素的?”盛长歌简直不想笑话他愚蠢。
愚蠢的一直都是姓慕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其实,一个一个的毛都不是!
慕北亭气急之下,竟然呵呵笑了:“你放心,本王不会仅仅只有这些准备的!”
他挑着眉看着盛长歌:“你收留的那些人,你的黑甲军,你的爷爷,你的母亲,你要哪一个,还是都不要了?”
盛长歌神情一冷:“慕北亭,你知道招惹小爷的后果!”
慕北鸣骤然飞出亭子,哈哈大笑:“你都死了,谈何后果!”
我去,慕北鸣竟然是会功夫的。
也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亭子顶端突然就落下来一个铁笼子。
盛长歌就这样直接被罩在铁笼子里。
轰然的响声之后,是一片死寂。
盛长歌掏了掏耳朵,看着岸边站着的慕北鸣和慕绯烟:“这就是你的手段?”
“你的黑甲军的令牌呢,只要你交出来,你和你的家人都可以好好活着!”慕北鸣冷笑着说,“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盛长歌冷冷一笑:“小爷不交,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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