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很少回来,总是说有事!”沈知文痴迷的看着盛长歌的脸。
盛长歌凉凉勾唇:“有事,有什么事情?”
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落在沈知文的视线里,却是惊为天人,盛长歌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很美。
上过沙场之后,她这种美还带着锋芒,让人感觉更加的移不开眼睛。
“母亲生气,说他养了外室!”
盛长歌愣了一下,想象不出来哈,那沈祭酒看着像是一个老学究,还是那种非常古板的严谨的。
这样一个人养了外室?
“今天我放你走,不要让小爷从你嘴里再听到半个不好听的字!”盛长歌起身。
沈知文却是一下子扑过去,抓住盛长歌的衣摆。
“盛长歌,当初你剥了我的衣服,难道不用对我负责?”
一屋子的人石化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这孩子疯了,人家揍你呢,你对人家表白?
盛长歌挑了挑眉,慢慢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衣摆的那只手:“你说什么?”
“你当初脱了我的衣服,让我裸,奔,就应该对我负责!”
黑甲兵齐齐的后退一步,这是找揍的节奏吗?
盛长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小爷是男的!”
沈知文听到这话,脸上狂喜:“你是男的我也喜欢,自从看到你女装的样子,我就朝思暮想!”
“哦,怎么个朝思暮想?”盛长歌似乎来了兴致,低着头,眉眼弯弯的问道。
哦豁,这个语气!黑甲兵齐刷刷的又退了一步。
“吃饭想,睡觉想,就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也都想成是你!”沈知文痴痴的看着盛长歌。
“你打我是不是就是关心我,人说打是亲骂是爱?”
盛长歌:呃,小爷竟然被人这么龌龊的想着,小爷想要杀人!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就听到嗖的一声,门外飞来一把匕首,直接把沈知文拉着盛长歌衣摆的手,钉在地上。
沈知文原地哀嚎,泪水弥漫的视线里,出现一片玄色的衣袍。
“先回去,这个人给我吧!”景廷的声音带着森森的杀气,盛长歌也是他随便可以撩的?
盛长歌低头看着沈知文,微微冷笑:“小爷也是你能随便想的?脱你衣服,你值得小爷动手?”
“就你那身无二两肉,弱不禁风,酒色掏空的样子,小爷还真的没眼看!”
“对你负责,你配吗?”
话音落,她的脚直接踩上沈知文的腿,只听咔嚓一声。
沈知文再次惨叫出声:“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枉费我一片真心!”
盛长歌缓缓蹲下来,和沈知文对视:“不知道你的真心,小爷挖出来喂狗,狗会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