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是耽搁了,因为商云逃脱不了他的控制。
他把手从骄阳公主的手里抽出来,微微够蠢冷笑:“苗疆圣主死了,换了新圣主,你可知道?”
骄阳公主顿时脸色大变:“这不可能!”
然而,靳云鹤只是冷笑一声,往前走了,根本就没有搭理骄阳公主。
骄阳公主站在原地,静默半晌微微勾唇,是不是苗疆巨变,就以为她没有底牌了?
人啊,永远不要太天真,谁还不给自己留点保命的东西!
她快步上前,越过靳云鹤的时候,只是抛下一句:“看来秦王,商家尽在掌握之中了!”
话音落,人已经走远,一身绯色衣袍,前凸后翘,走起路来妖妖娆娆,勾人心魄。
不谈利益关系,这个骄阳公主真的是个尤物!
商洛只是闲闲的跟在后面,不多说一句,不过眸子里却是闪过暗芒。
看来对付商家的事情,骄阳公主也是参与了的。
南楚皇帝安静的坐在御书房里,他的脸色不好,一夜未睡,却是丝毫没有困意。
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南楚在风雨里飘摇的感觉了。
那种大厦将倾的恐慌,那种大船将覆的恐惧,已经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
“父皇!”先进来的是靳云鹤。
南楚皇帝看着自己能干的儿子鼻青眼肿,越发感觉自己的京城也已经不在掌控之中了,不然靳云鹤被打成这样,怎么会找不到人手?
“鹤儿,说到底,咱们父子在一起最久,这江山,朕属意的是你,只是拗不过你的祖母。”
靳云鹤眸子闪了一下,这是何意?
“你就替父皇带兵守着澜江边,不要让天齐南下,不然,南楚不保,你我不保!”南楚皇帝的声音里充满了凄凉。
靳云鹤心里一个激灵,太子被围困广陵,父皇只字未提,太后主战,如今被禁于宫中。
父皇这是何意,不打算打仗?
“朕会给你虎符,那些兵将听你指挥!”南楚皇帝静默了一会,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你也要体谅父皇,如果太子和太后来时,把你看重,只怕你性命不保!”
靳云鹤猛地抬头看着南楚皇帝,难道父皇和太后不合,属意的储君并不是太子,只是没有办法?
“能守则守,不能的话准备和谈,哪怕是和西岳一样,守住南楚!不能让天齐兵长驱直入!”
“儿臣遵旨!”靳云鹤想,兵权在手总是好的。
靳云鹤起身,想要说说盛长歌已经来了澄洲的事情,静默了一下,还是没说。
他的手里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盛长歌来了。
他出去的时候,和骄阳公主擦肩而过,就听到骄阳公主笑着问:“苗疆反了,皇上当如何处置我这个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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