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小爷我能力卓著,天下闻名,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差一个景美人?”
咳咳……话说多了,说急了,盛长歌咳嗽着喝下一口冷茶,压压心头的火气。
慕北燕目瞪口呆,不过是一句玩笑,至于这么义愤填膺的吗?
夜莺深思中,貌似统领说的很有道理!
手:可是我还是想要摸摸景美人啊,不知道触感好不好?
盛长歌:滚!
手:可以滚去景美人怀里吗?毕竟目前,他最好看!
盛长歌:刀呢,我剁手!
手:呃,玩笑都开不起了吗?欲盖弥彰!
墙角蹲着的摘花,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圈圈,这话,是传给王爷呢,还是不传呢?
统领和王爷那点事情扒清楚之后,怎么越发觉得,他家王爷似乎被舍弃了呢!
就像是扔什么没用的东西,嗖的一下,就扔的没影了。
说真的,有点惨!
不过,人多刺激刺激,会很有活力,传吧!实话实说至少不挨揍啊!
他一转头就看到后面眼睛亮晶晶的司棋。
这厮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蹲在他的身后的,还有,他拿着小册子在记什么呢?
“我家世子爷就是厉害,句句话都发人深省!这个必须记下来,给人讲八卦的时候,多威风,哈哈……”
司棋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嘀嘀咕咕。
摘花回头看看盛长歌,再看看面前神经兮兮的司棋
哎!他想要回家了,这里真的太诡异了,他适应不了!
澄洲在这一日谣言四起,说太子命中带煞,引来灾祸的有!
说太子招惹了明月楼,引来杀戮的也有!
说太子无德,会祸国殃民的也有!
一时间京城议论纷纷,大家对新来的太子印象大打折扣。
靳云鹤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神情微冷,唇角微微勾起。
路旁的酒楼里,窗口的位置,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靳云鹤从皇宫里出来,然后从酒楼下慢慢悠悠的过去。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爷,需要做什么?”他身边的侍卫低声问道。
他捂着胸口的位置,感受那一份悸动,想着那个人红衣似火,耀眼如阳光的样子。
“什么都不用做!”他抚了抚衣袍。
那是一身大红的衣袍,和记忆里的某人一样耀眼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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