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被箭擦了一下!”青安嘻嘻笑着,“有伤者,无伤亡!”
“好,回头小爷奖赏你哈!”盛长歌笑眯眯的拽下自己的靴子,嗯,被咬坏了,心疼!
“别,别以后,以后你就忘了,就现在!”青安手一伸,谁跟钱有仇啊!
“青安,你这样会找不到媳妇的!”盛长歌苦口婆心的劝告。
“放心,我找到媳妇,钱都给她管,都给她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盛长歌默,她感觉她被伤害了!
“统领,承安来消息了!”夜莺出去一趟又拐了回来,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盛长歌心里一安,看着夜莺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坏消息。
“夜隼他们找到了盛国公,有点伤,并无大碍!”
盛长歌骤然笑了,那就好。
现在她在这里,黑甲军在这里,所有的注意力应该都被吸引过来了。
老头那里就会安全很多。
咕咕……
花花刚才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此时回来了,落到盛长歌的肩膀上,啄着她的肩膀,伸出自己的脚。
盛长歌看着花花脚上的竹筒:嗯,这只鸽子要成精!
她从里面拿出字条,字条上只有一行字:白氏已在祠堂悬梁,盛战已在监视,勿念京城。
这是景廷的字!
盛长歌眉头皱起,后面的人速度似乎太快了,刚刚查到成平伯,成平伯死,查到俏葱,俏葱死,逮到青玉,青玉死。
如今,刚刚怀疑白氏,白氏自杀?
她可不相信白氏是自杀!
贪财的人,不会自杀的。再说御赐之物当初被白氏卖了一些,若是有人问,她完全可以矢口否认。
所以,此时自杀才是最大的漏洞!
不过,后面的人,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叔父盛战吗?
她蘸着狼血,在纸背面写:簪子材料来自凤源山,凤源书院有古怪,沈祭酒出自凤源山!
她写完,卷好,塞进竹筒里,拍了拍花花,花花扑棱着飞走了。
“夜莺,问司墨,有没有什么异常?”
监视盛战的司墨一直没有传回来消息,她的心里有点不安。
“司墨有消息送到明月楼,非常正常,完全没有一点异常,除了上朝就是府里,两点一线,生活简单!”
太正常,也可能是不正常!
盛长歌嘴角勾起,她总是感觉盛战这个人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盛战不姓盛,和盛家完全没有关系。
当年盛战的爹是盛国公亲卫,替盛国公挡箭而死。盛国公当他是兄弟,赐了姓氏,接过他的孩子抚养。
盛战十多岁的时候,家里叔父家供养的祖母去世,他回去两三年。
恰巧那时候朝堂混乱,就在家乡待了一段时间。再次回来,已经是翩翩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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