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大网,让景廷,让慕刚,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京城最高的塔楼上,一身黑衣的男子背对着身后的人俯瞰整个京城。。
从这个角度,京城似乎是他的囊中之物,完全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
“主子,贡院没有成功!”跪着的人战战兢兢的。
若是有人看见,就会发现,此时跪着的是一个女子,年轻的女子,那张脸赫然就是裴轩的那个小妾。
黑子男子冷哼一声:“你知道该怎么做?”那些家伙的反应有点快,有意思!
“奴回去受罚!”那个女子低声说道,眼眸里都是深深的恐惧,而恐惧之中似乎又有对黑衣男子的渴望。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裴国公府奴已经搜遍了,没有找到主子要的东西!”
男子摸着下巴,眸色沉沉:“这就奇怪了,孟家没有,盛国公府没有,裴国公府也没有,难道在景王府?”
无论他的布局多么周密完美,只要还有那一股力量在,他都随时可以被倾覆。
因为一直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么些年,他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要的是一击必中,是彻底的胜利,而不是功败垂成。
“爷给你一个任务,盯死盛长歌!”上一辈已经无人,那些人要是想要找到新的统领,只能从这四大家的后辈里找寻。
四大家剩下的人不多了。
镇国公府孟临渊,是过继的,可以不考虑。
剩下的就是裴轩,裴森,景廷和盛长歌!
盛长歌最弱,但是也最让他看不透,最诡异。
也许,这就是很好的一个突破口!
盛长歌,爷可是图谋了十几年,你可不要让爷失望才是!男子桀桀笑了起来,声音诡异而刺耳。
女子跪在地上,半分不敢动弹。
“今日是科考最后一天,去吧,好好做,不要让爷失望!”那男子挥挥手。
女子低声答应,转身退下。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究竟要在京城找什么,那个什么令牌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京城的各大世家几乎都被搜罗一遍了。
从塔上下来,绕到后面的小巷子里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是大街上平平无奇的妇人,脸不是原来的脸,装束也不是原来的装束了。
很快就淹没在人群中。
“世子爷,如何?”青安挤开人群,搀住盛长歌。
初九一场,十二一场,十五一场,三场下来,身子弱一点的都是被抬出来的。
盛长歌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模样:“不知道啊!”
“世子爷,您可不能不知道,青安的所有身家都押了你!”青安哭丧着脸,钱啊,他的钱啊!
“哈哈,看样子,盛长歌,你注定要叫爹了!”沈知文从另外一边走来,春风得意的模样。
“看样子,沈公子发挥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