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公倦了!”盛国公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了。
盛长歌站在原地,回头看看大厅里的一大堆礼物,一咬牙:“那都是我的!”
魏源笑眯眯的说:“自然,受伤的是世子!”
盛长歌黑着脸离去。
果然,裴森那厮正趴在墙头上,笑眯眯的看着盛长歌:“嘿嘿,纨绔盛世子,要不要过来喝酒?”
盛长歌白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你最好安安静静待在你的房间里!”
“小爷就不,你能奈何?”裴森离开了裴国公府,立刻就活了,头顶上没有大山压着,他恨不能蹦的比天高。
“司墨,给小爷扔下去!”盛长歌插着腰冷哼。
盛长歌的话音未落,裴森只感觉眼前一花,人已经被扔在醉竹轩的地上!
“盛长歌,你不讲究,小爷我是客人!”裴森怒极。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只听对面院子里,一个娇嫩的女声哭哭啼啼满怀愤怒的说:“盛长歌,我母亲不就是晚给了一会钱吗,你至于吗,你去把我母亲放出来!”
裴森瞬间就来了精神,这个盛长歌有情况,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他立刻踩着凳子重新爬上墙头,看戏绝对少不了他!
盛长歌眉眼清冷的看着哭哭啼啼的盛玉姝:“你最好现在闭嘴回去!”
国公府发生的事情,昨晚就被按下了,盛战也绝对不希望传出去,因为那是危及性命的事情!
“怎么闭嘴,我母亲怎么了,挪用……”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一个巴掌打了回去。
盛玉姝头晕眼花的回神,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双眼血红,似乎要吃人一样的站在她的面前。
“现在,立刻,马上,滚回去,不准出家门半步!”盛战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浓烈的寒气,冻的人浑身哆嗦。
这样的盛战是盛玉姝没有见过的,她懵了,呆了,就那样红肿着脸被拖了回去。
不过她回头看向盛长歌的目光里依旧是一片怨毒!
“这小娘子是谁?”裴森突然出口。
盛长歌瞥了他一眼,手一挥,司墨立刻上前。
于是,裴森华丽丽的再次被扔了下去,扑在潮湿的地面上,残雪和泥土滚了一身。
“盛长歌!”回应他的是嘭的一声关上门的声音。
“司墨,我想让你做一件事情!”盛长歌站在房间的窗口,眸光幽冷的看着外面。
“世子爷请说!”司墨一板一眼的回道。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让你去做那些事情?”盛长歌感觉老头的人,似乎个个都是奇葩!
“服从命令是我们的天职!”司墨淡淡的说道,一张立体有型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哪怕是夜探天牢?”盛长歌突然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