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听得糊涂。
“恩恩,所以,西川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念恩摇头,“我不知道这个顾西川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如果真的是轩轩、倾苏、悠然他们的爸爸,才不舍得不来见他们,更不会做出那么多弱智行为来。”
苏念恩提都不想多提,多提一句,就会想起此「顾西川」,多想一下,都觉得掉价。
苏念恩皱着眉,连连摇头,很是抵触和反感。
苏母有点吃惊,心底里当然有所猜测。
她轻声问:“难道是……”
她换个方式再问:“恩恩,是不是大院那边出了什么事?”
苏念恩想了想,摇头道:“没事,你别担心。”
“恩恩,你得告诉我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妈一直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都只是听她们私下里谈论,听到一些。
妈这心里,担心啊。念恩,你别打着为我着想的理由,什么都不告诉我,妈难道还是小孩子吗?”
苏念恩双手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我没跟你说的事,自然就是不重要。妈妈,我们不是早就说过,所有重要的事,我都会亲自告诉你。
一切以我告诉你的为主,我肯定不会骗你。可别人,多少会带点私心。那说出来的话,大概是同一件事,意思可就差远了。”
苏母点点头,“道理我懂,可妈妈还是担心呀。”
“妈,谁回来了,谁出现了,我没主动跟你说,你就当不知道。咱们归园的生活要继续,妈妈,我就靠你了。”
苏母忙点头,“家里有我,你只管放心。”
随后苏母朝外面看去,小声问:“还是挺严重的吧?鲁道夫日夜守着。”
苏念恩轻轻点头,“有些人被我揭了皮,心里自然不痛快。君子不防,可不得不防小人呀。”
苏母想想,她自己无所谓,可家里有这么多小孩呢,谨慎一点当然更好。
苏念恩再道:“妈,我们不纠结那些不重要的小事,现在我要说的,才是大事。毛米琼斯新政议会,应该会对顾西川的项目,重新招标。
我们很可能会落选。或许这个招标都只是给我的一个说辞。实际上他们早已经找好了新的合伙人。”
苏念恩说公司的事,苏母每回都听得一知半解。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女儿出去做什么了。
知道女儿做什么去了,心里多少能踏实一点。
随后苏念恩再道:“如果,我们失去了顾西川的这个项目,我们可能……会受很大影响。之前顾家被人算计,能动的钱全都拿出去了,这才半年,我和顾西川的企业,才刚刚喘口气。如果断了他那个项目的流水。”
苏念恩想了想,小声说:“会很惨……”
苏母听得心惊胆战,也压低声问:“你把最坏的结果告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