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抱抱我。”
龙天佑笑着搂着她,轻轻摇晃着,像哄一个夜哭的孩子,用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来的声音问:“怎么了?突然撒娇。”
飘云把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上,幽幽的说:“我有些害怕。”
龙天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低笑道:“傻丫头。怕什么?”
“不知道,突然有些伤感。天佑,我们太幸福了,幸福得忘了形。我害怕自己会乐极生悲,害怕天会嫉妒,害怕会遭到报应……”
“不许胡说!”男人堵住她的嘴,粗暴的很温柔,“好日子才刚开始,可不许这么咒自己。”
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飘云的指甲抓着龙天佑强壮的后背,突然说:“天佑,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男人点头,边听边继续。干这事的时候居然还能一心二用,这个本事是被身下的小女人逼出来的。
她就喜欢办事的时候讲笑话逗他,笑话冷得能把人冻死。
“从前有一只鸟,他每天都会经过一片玉米田,但是很不幸的,有一天那片玉米田发生了火灾,所有的玉米都变成了爆米花,小鸟飞过去以后,以为下雪,就冷死了。”
“一天,豆沙包在马路上走着,突然出了车祸,肚皮被撞破了,临死前,他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哦,原来我是豆沙包。”
“很久以前,三只小猪为了躲避大灰狼的追赶,建造了三个小屋。大灰狼不费劲的吹毁了草屋,木屋,砖屋,三只小猪们拼命的跑,但是还是被大灰狼追上了。三只小猪绝望地说,你看着办吧,随你怎样。大灰狼淫笑着,留着口水说,那快告诉我小红帽在哪里。”
诸如此类。飘云很是在行。往往是龙天佑还没笑,她自己就笑得花枝乱颤。龙天佑是又无奈又可气又好笑,最后,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傻瓜一样。
后来发现,这种激情中的交谈实在有趣。只要飘云一讲笑话,他们就会笑,身体的震颤传递到那个地方,带来一阵阵麻酥,奇特的感觉美妙的难以形容。
而且,飘云的声音那么好听,随着他每一个动作低回辗转,拖着长长的尾音。好像轻吟,更似叹息,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熨熨帖帖的,跟洗了桑拿似的,舒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