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珩见刘致靖都这么说了,便点头同意了。
一行好几十人到了一处茶楼,刘致靖将早已写好的状子取了出来,梁珩接过一看,上面写的却不是窦府的小姐绑了他,都是说的赵国公府。
梁珩一看就想说话,却见刘致靖给他打了个眼色,又凑到他耳边说了一番,梁珩沉默半晌,点点头。
窦懿进了府后,想想这事不能让刘致靖他们先去皇上那胡说,便换了身衣裳,进了宫去了。
齐策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就听内侍进来通报,说是国公爷来了。
齐策笔下顿了顿,放下笔道:“请国公进来。”
过了没多会,就见窦懿走了进来,还未走近,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齐策吓了一跳,忙问道:“外祖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窦懿白须白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看上去很是可怜。
“皇上,老臣对不起您呐皇上!”
“外祖这是怎么了,顺德,快扶国公起来。”
一旁的顺德公公连忙上前扶窦懿,窦懿却是不肯起来。
“老臣治家不严,竟叫那恶奴绑了人进府来,老臣今儿才知道那恶奴犯下的恶事。老臣已命人将那两个恶奴押送去京兆尹处了。老臣治家不严,请皇上责罚。”
窦懿丝毫不提那人正是新科探花的事,这事就当是府中恶奴犯下的恶事。
齐策心里骂了声老狐狸,面上笑意还是不减,道:“这事怨不得国公爷,国公快快起来,地上凉,当心病了。”
顺德又连忙去扶窦懿,窦懿这才顺着起来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窦懿正打算告退,就见殿外一个内侍慌忙出现在门口求见。顺德出去将人领了进来。
“启禀陛下,几十新科进士正跪在午门前叩阍!”
窦懿一听,就明白这是那些进士们来告状来了。不过他已经和齐策先通了气了,这会子也不惧他们,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立在一旁不出声。
这叩阍便是有人告御状,齐策登基八年了,头次有人告御状,且这告状之人也不同寻常,便很是重视,立马就命人将进士们放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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