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过来,将她困在自己的臂膀间,重复道:“我和他,很像吗?”
“……没有,”任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接着一个停顿,又有些迟疑地点头,“只是偶尔,在一些时候,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所以你觉得我是他吗?”
男人逼近,声音愈低。
“我不知道……我……都十年了,其实我已经记不太清当初的感觉……”
身后就是包厢的木门,任歆靠在上面,神色中有片刻的迷茫。
人死如灯灭,她一直坚信死亡是一场不可以重来的旅行,所以这十年来,她从来没有设想过那人会像当初玩笑般承诺过的,即使死亡也要“从地狱里爬回来”找她。
可就在刚刚,面临可能就要到来的死亡时,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自从这人露面以来的所有细碎的疑点,而那些疑点一行行排开,将一个最不可能的结果摆在了她的面前。
这个世界有许多未解之谜,也并不是没有过死而复生的案例。
然而……
“真可惜,要让歆歆失望了。”
黑暗中,面前的男人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他轻笑的吐息喷在她的脸上,带来细细的痒,声音更是压到了接近气声的地步。
他说:“我是白臻,不是什么白齐。”
“那你为什……唔……”
下巴上的力道竟然到了引起痛楚的地步,任歆忍不住皱眉,想要开口询问,却被迎上来的柔软完全堵了回去。
这是一个有些粗/暴的吻,下巴上的疼痛被转移到了双唇之上,他齿间的啃咬和吸吮,都带着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决心。
肩膀被大力按住,不再是曾经只要坚定反抗就可以挣脱的力道,而已经到了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钉在门板上的地步——这一次,她不再有任何挣脱和抗拒的余地,除了接受那令人疼痛的索取之外,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细数起来,虽然平常总是事事顺着她,但一到这种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透出几分强势,那些隐约的固执一直被控制得很好,从来不会引起她的厌恶,而就在今天,在这一刻,那一直被压抑着的可怕东西终于浮出了水面。
这样的白臻,令任歆相当不适应。
这样带着强迫意味的索取,她也并不喜欢。
任歆想要挣脱那牢笼,可手臂刚一抬起就被握住双腕压过头顶,而双腿还来不及做什么就完全被压住,她真的是被整个困了起来,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唇上的肆虐。
想要后退的舌被缠住、勾住、咬住,那进攻的灵活一路高歌深入,硬是探到喉咙的位置都不愿意退去。生理性的泪水涌在眼眶内,固执的不愿意落下,那感觉太难受,想要拒绝,可她连摇头的权力都被掐在下颌上的那只手完全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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