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沈宜鸳现在却是把解药当宝贝供着,李暄知道是她下毒后,那眼神蕴着火气,火势滔天恨不能把她席卷进去烧成灰,现在李暄还在和她怄气,过不了几日她想过不了几日她就能拿到半味莲了,届时再同大长公主和魏老夫人一说,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嫁给沈霑
沈霑是早晨回来的,这么一通纠缠下来,已经快要到正午了,他自收到飞鸽传书后,一路从宁夏疾行而归,往常那些或淡漠或温和的样子没心情继续维持,吩咐身后的吴青石道:青石,你去搜出来。
回到猗竹院时,宁泽正坐在罗汉床上,手里端了一杯茶快要倾洒出来,菱花在旁边叫她她也不应。
日光透过落地的窗格全部洒进来,有些轻拂在她脸上,映出细细的绒毛,她的眼睛垂着,像是沉思,又像是进入了某个神奇的地方,还没走出来。
沈霑轻轻叫了声:宁泽。
她才像是采足了花蜜的蜜蜂,翩跹舞动,似乎沉睡许久就等着他这一声轻唤,而后猫儿一般仰起头,对着他露出一张笑脸。
她这笑如星华一般,不是,该是仰眸一笑胜星华才对,沈霑这才觉得心中有什么裂开了一道缝隙,让她这笑容照了进来,他挥挥手让菱花和其余的人退下,才招招手对她说:过来伺候我沐浴吧。
宁泽忙下了罗汉床,跟着他去净室,一路上都默默不言,给他宽衣时,才揪着白玉腰带说:大人,你这是第一次叫我名字。
沈霑点了点头,说:不然叫什么?
她没回答,却笑嘻嘻连连开口唤了几声:大人。
最后腰带终于被她揪开时,蓄谋已久的叫了声:夫君!
沈霑拍了她的头一下,骂她:得寸进尺。
又十分不同情的冷冷说道:祖母说这一年你不是妻,也不是妾,只能没名没分的待在国公府中,这一年你似乎只能依靠我了。
宁泽就愣了,不过一瞬心里却又放开了,沈大人终究不是卫风
她状似害怕的抱住沈霑说道:夫草木无欲,寿不逾岁;人多情|欲,寿至於百。大人,这没名没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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