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霑道:那位姑娘住在这巷子中,你既然放心不下便去问个清楚,担心什么,去吧。
吴青石这时跑上前,好意提醒道:夫人,这永清巷是京城中达官贵人最爱的巷子之一,也是最有名的花街柳巷。
宁泽却更犹豫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听到了却还是难以置信,她可还是第一次见带着自己家娘子到这种地方的人,好久才对对身后的沈霑说:大人,你就不怕我学坏吗?
沈霑觉得她小瞧了自己,负手立在墙边道:你要学坏也得找个比我好的吧,这恐怕有些难。
宁泽歪头笑看了沈霑半天,笑说:大人言之有理!
她这才放心的踏入了静言的院子,静言正洗完了头发,坐在二楼边晒边梳着,见宁泽来了倒在意料之中,笑道:刚才我被撞的七零八落的没看清楚,还以为不是你,你既然说自己不是宁姑娘又跟着我做什么?
宁泽一向觉得自己是够大胆的了,听了静言前面的话却是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静言看着她,扑哧笑了声,又道:明明天天都要做的事,偏偏就说不得,好没道理。
宁泽站在楼下抬起头看她,看了好半天,觉得其实不用问什么了,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然而却还是开了口:我来是想问问你,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静言很是笑了一会道:你怎么和陈公子一样的想法,现在我也有头发了,可以不守戒律,我这样觉得快活又有何不可?
她有些震惊于静言的想法,还没有说什么,二楼屋中窜出一个人来道:万恶之中,以淫者为最,你怎么能越来越
他话说到这里,却是说不出口了。
静言接口道:越来越怎样?淫|荡吗?我生性如此,就像你说的我甘愿一晌贪欢,比在庙里面青灯古佛好太多了,我这样就是觉得开心啊,我也不过就杨公子一个恩客罢了,怎么就不可以了?
你真的是愚昧至极无药可救,你要是能从一而终倒也罢了,你方才还扯我衣服,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宁泽听着声音熟悉,望了望那张脸,果然是熟人,是陈二公子陈嗣冉。宁泽叹气感叹这位真是那里有闲事便往那里钻,只是这次他却穿了一身锦袍,不是他的竹袍了。
又听静言道:你总是爱往我这儿跑,我便以为你是喜欢我了,自然要扒你的衣服。不然你老到我这儿来做什么?我可不能同你一起吟诗作对,也就身子比别人有味道些,你即不要,便不要再来了。我可经不住骂,下次再和你那个宝贝的品香丫头打起来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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