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张开双臂看向她,宁泽愣住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不是你夫君吗?不过来服侍我?
宁泽默然,确实是这么回事,只好走过去给他解开白玉腰带,解开的过程中难免触碰,她羞红了脸,沈霑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也不知是被人服侍惯了,还是本来就如此冷淡,她好歹是个美貌的姑娘,就这么不为所动吗?
等解开赤罗色麒麟礼服,只剩下中衣的时候,宁泽有些不知所措了,颤声问:下面还有继续吗?
沈霑觉得也差不多了,自己去了净室,宁泽这才松口气,摊在玫瑰椅上,是真累,成亲最累的莫过此刻。
净室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声声撩拨的宁泽心一阵阵紧缩,接下来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她好歹活到二十多岁了,但是此前却从未经历过,似乎蓄积越久的东西越觉得可怕。
她现在恨不能拿把刀斩断这团乱麻,或者一觉醒来她就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不用面对此时的尴尬。
沈霑出来的时候,见宁泽已经脱了外衫,穿着轻薄的水红色疏朵皓纱中衣,只是却紧闭着双眼,拳头紧紧握着,似乎接下来不是鱼水之欢而真的是舍身饲虎。
此时天已暗,早有丫鬟点燃了案头富贵吉祥的花烛,烛光映照下睫毛闪出一截阴影,虽然瘦了许多,依旧圆润的下颌白净的引人触碰,至少宁泽是这么想的。
睁开眼,我没这么可怕。沈霑在她身前说道。
宁泽不情不愿的睁眼,却见眼前的人拿着一张铜镜,铜镜中照映着一张红白相间的脸,脸颊处因为痒有些微微肿起。
宁泽这才想起自己因为风吹,脸颊痒了好些日子,现下正是一张猴屁股的脸,第一个反应竟然是钻进锦被中,藏好才想起骂了声:大人,你可恶。
沈霑见她没这么紧张了,才搂住她,把她带进怀里,剥落了水红色中衣,只剩下一件五彩绣多子多福的如意襟,而她怀中的人又因为他的触碰骤然紧缩,沈霑笑道:你亲都亲过了,再这么害羞可怎么好。
宁泽只觉现在脑子是蒙住的状态,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怎么动作她也尽量让自己放松,再多却是不能了,她觉得自己以往那些胆大的劲儿在这件事上完全无用。
初时是有些疼的,渐渐她便觉得得了些趣味
好久沈霑听到她嘤一声,声音清亮尾音上挑勾起,早忘了伪装,忍不住伏在她肩头笑了笑。
宁泽被这笑声叫回了思绪,心想还是第一次听到沈大人这样笑,不知道他笑起来如何,她想看一看,沈霑却按住了她,心想她才十四岁,还小呢,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