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个没收云溪鞭子的中年男子来到一个老头子的房间,将鞭子呈给老头子,得意地邀功道:“叔父,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教训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弟子,并且还将那个叫云溪的鞭子没收了。我看这鞭子好像还不错!”
老头子接过鞭子,自己斟酌半天,一挥鞭子将房间的一个凳子劈得粉碎,吓得中年男子一大跳。
老者收回鞭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的确是个宝贝,可以拿给姚儿玩。”
“叔父说得对,那云溪要是看见自己的鞭子成了姚儿的玩物,估计会气得吐血!”
中年男子在老者面前卑躬屈膝、一脸讨好,完全没有了在云溪等人面前的威严。没办法,自己能有今天,大多没都是自己的这个叔父的功劳。
这时候中年男子突然觉得伤口有些痒,他也不好直接挠,就撩起伤口吹了吹。
“你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老者看到中年男子深可见骨的伤口上就只撒了些药粉,好奇地问到。
“哦,这个是今天教训那些新弟子的时候一不留神被偷袭到了,不碍事。一会儿我去丹药房要些丹药就好了,叔父不用操心。”
“嗯,那你去吧,顺便把这鞭子给姚儿带过去吧!”老者说道。
“是,叔父!”中年男子鞠了一躬就离开了房间。
中年男子走在路上,一边走着觉得伤口痒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竟然痒到骨子里去了。中年男子忍不住了,竟然用手去挠伤口,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了。
“啊,曹师叔,你怎么了?”路过的弟子见曹师叔竟然直接坐在地上用力地挠伤口,血流了很多血还不自知,还在用力地挠。
过路弟子看得毛骨悚然,喊了中年男子好几声,中年男子都没有反应,还是坐在那里挠伤口。
过路弟子感觉曹师叔像是中了邪,心里一紧,害怕至极,一边跑着一边找人求助。
不一会儿,赵元琦、云溪、张嘉俪、会医术的李长老等人就都来了,看到将伤口挠的惨不忍睹的中年男子,每个人都头皮发麻。
“快!制止他的行为!”李长老见状赶紧说到,然后赵元琦等几个人从中年男子的背后慢慢靠近他,最后猛地一扑,然后将他的两只手分开,点住了穴道。
“啊!放开我!好痒好痒!快给我挠挠!快给我挠挠!”中年男子歇斯里地吼道,脸色憋得通红,显然是痒到极致了。
李长老慢慢走近中年男子,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男子的伤口,看得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李长老接过药童的药箱,先将伤口的脏东西清理了一下,然后拿起针线开始缝合起来,缝合好之后撒上一些止血和消炎药之后就包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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