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点了点头,“不瞒木老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收服他。在玄天阁,虽说一直养着他,但是他一直没把玄天阁真正放在心里。
在他眼里,玄天阁就是他无限取用的钱庄,要什么有什么,反正他有本事。他也说过,只要有人能征服他,他就一心一意地跟着那个人。”
“看来这次有好戏看了哟!走吧,你们两个斗,我从旁边看着。”木老说着就主动拉着云溪走向粟武所在的客房。
云溪:“……”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粟武所在的房间。他们两个人到的时候,门口有两个侍女正站着门岗。
“你们这是?”云溪不解,“还派两个专门的人伺候他吗?”
“是啊,里面那个可不好惹,时不时地要这要那,一不顺心就骂骂咧咧,训斥起人来毫不留情。
这些我看在他对丹盟有恩的份上也就不说什么了,你还是赶紧把他弄走吧,我这小庙供不起大佛啊!”木老头痛地说到。
云溪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想法,竟然让木老如此反应,看来里面的那个人是真的不好相处了!
不过这不是云溪不高兴地原因,她不高兴的是里面那人给木老到来了麻烦!
云溪推门而入,刚进屋子就见一个药杵向自己飞了过来。云溪一挥手那个药杵又飞向了粟武,只听一声闷哼,药杵就落了地。
“谁啊!”一生气吼吼的声音,粟武站了起来,扭身看到脸色同样不好的云溪,愣了一下,然后轻蔑地笑了笑:“你就是那个司徒云霆的女人?”
说着还上上下下扫了一遍云溪,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显然是对云溪很是看不起。
云溪看了看乱糟糟的房间、瓶瓶罐罐、衣服、被子、枕头,到处都是,房间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云溪问到。
“嘿嘿嘿……”粟武怪笑起来,然后不屑地看着她,“一个靠男人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木老看着这个张狂的年轻人,心中实在是不喜。不过他更像看云溪如何面对这些刁难。
云溪什么也没有说,慢慢走到瓶瓶罐罐旁,一个一个看起来。
“这是螭蛊,中此蛊者,人会变得狂躁、非常有攻击性。宿主死亡之后,蛊虫会依附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下一个宿主的靠近,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寄生过去。”
“这是蛇蛊,很常见,不再多说。”
“这是金蚕蛊,蛊中之王,一般可破任何蛊。不过金蚕蛊十分难养,并且要以人的心头血喂养。金蚕蛊性情残暴,很多时候会反噬饲主。”
“这是篾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形成,放在路上,让人防不胜防。”
“这是石头蛊,作用同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