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跌坐在椅子上,愣了好一会儿。
刘喜冲到宋辛跟前,去求他,“宋大夫,你医术精绝,一定能找到解药救陛下的,你多钻研钻研……”
“咳咳……”
床上响起一阵咳嗽声,“刘喜。”
“陛下!”
刘喜来到床边跪下,“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肺腑火烧火燎的。”皇帝又咳嗽几声,衣襟溅上血点,“我方才怎么忽然晕倒了?”
“宋大夫,你查出来什么了,是昏迷的后遗症?”
太后见宋辛摇头,立刻阻止,“宋大夫,你——”
但他已经说出了口,“不是后遗症,是有人在陛下的药中下毒。”
太后无奈,但既然已经说了出来,再隐瞒也无益,“今日皇宫混乱,守军都在外面抵抗,看守薄弱了些,有人趁机在药中下了毒。”
皇帝叹一口气,“看来有人一心想置朕于死地。”
外面的声音嘈杂起来,他皱眉,“外面是谁?”
刘喜道:“大臣们都担心陛下,在外边等着,不肯走呢。”
“砰砰砰”
有人拍门,皇帝指使刘喜去开,门开了,却是柳阳景。
他走进门,先问道:“陛下身体如何?”
“柳卿有心,好多了,告知外头的人,让他们散了吧。”
柳阳景点头,却没有走,继续道:“容改执意要见陛下一面,不肯离去。”
皇帝靠在床头,思索一番,道:“让他进来吧。”
容改被人押了进来,一同走进来的还有容敏,容敏进来,后面又跟了一人,竟是容敛。
容敏一进来,便冲到床前跪倒,“父皇,你没事吧?”
皇帝没有看,侧头望着容敛,日光从窗外打照进来,在他本就凹陷的脸颊打下乌黑浓重的阴影。
“敛儿,你也是来看朕的?”他的语气含着点小心翼翼。
容敛头一垂权当行礼,“父皇出事,儿臣担心,当然要过来看看。”
皇帝笑起来,笑容虚弱,“你有这份心,朕便心满意足了。”
容敏见对方忽视自己,正要再说什么,被容敛打断了,“二哥把嘴闭上吧,没看见有人脸都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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