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孝个屁!”
太后看着手中的线报,忍不住骂道。
“太后息怒。”刘喜弯腰。
“哀家可没生气。”她将东西扔到桌上,冷笑道:“倒是容改,看样子是气急了。”
她之所以立容改为理事皇子,是对京中立储的流言生了疑,猜测与容改有关,因此想引出他的下一步行动。
没想到对方倒好,似乎是觉得受了辱,连着五日不来上朝,频繁来往于各大臣的府邸,不知要搞什么动作。
太后派人去查,竟查出那容改竟四处宣扬,自己是陛下亲立的储君,且已经拿到了立储的圣旨。
“刘喜,你看一看,然后猜猜,容改做这一连串事,是为了什么?”
刘喜拿过线报,快速地看了一遍,声音抖了起来,“陛下写每一份圣旨时,奴才都在身边,陛下绝对没有写过立储的圣旨!”
妇人嗤笑道:“哀家当然清楚。”
皇帝立没立储,太后比谁都清楚,因此嗤笑,市井里的流言,居然有人当了真,那圣旨定然是容改伪造。
“刘喜,伪造圣旨,是个什么罪状?”
老太监跪了下来,“伪造圣旨,即为矫召罪同谋反,凌迟……亦不算高。”
太后看着刘喜忧虑的神情,笑了起来,“你放心,容改毕竟是皇帝的儿子,哀家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处死他,最多发配北疆。”
其实她非但不为容改的行为生气,反倒欣喜对方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有理由撤了他的所有职位,有理由将其发配,最好滚到离京城几千里外的地方,那样才会让她真正的安心。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了就要去做,证据已经收集完毕后,便让人宣容改与众大臣进宫。
做完这一切,她来到紫宸殿,等待众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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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今天没有上朝。”
容琤对杭絮道,他刚下朝,连朝服也没换下,“这已经是第五天。”
杭絮问道:“汤丞相是不是也告假了?”
他颔首,“对。”
她就把一张纸递给对方,“他已经在汤丞相那里待了一天一夜。”
容琤看完,眉头微蹙,“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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