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应搂过来,吻落到她唇上。
萧梨脸泛红,没推开他,任他吻着。
今夜这个吻格外温柔,与以往都不同,温之应很细致,好像将她的唇当成一件艺术品,萧梨逐渐抬手搂住温之应的脖子。
和风细雨的吻持续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在萧梨以为温之应要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将她松开,道:“早点睡吧。”
“……”?
哦……
好吧。
萧梨音不重地“嗯”了声,脸上挂着两坨红。
是她之前自己回答有点困了的。
温之应拿过遥控器,将房间的吸顶灯关掉,只剩下萧梨那边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台灯还亮着。
洁白明亮的灯全灭下,留下的那簇暖黄将宽大的卧房照得朦胧。
萧梨懒得坐起来,伸出手,摸索着想把小台灯的灯关掉。
不小心碰落她买的喜羊羊闹钟,闹钟好像滚到了地上。
“我来吧。”听见温之应从床上起来。
他的声色没什么问题,也不含什么情绪,但萧梨莫名自己从这简单的一句话里扣出“无奈”这种意味,摸摸鼻子。
温之应腿长,三两步就绕到她这边,先将喜羊羊捡起来。
“坏没有?”萧梨最终还是坐起来。
温之应拿着她的喜羊羊看了看,道:“没坏。”
怕她不相信似的,看完了,将喜羊羊落到她怀里,让她自己看一遍。
萧梨看了下,的确没坏。
她准备把闹钟放回床头柜上时,闹钟被温之应抽去,他替她放好,而后道:“躺下吧,我来关。”
萧梨心想,就这么不放心她。
她又不是废物,刚才就是不小心。
不过萧梨还是乖乖躺回去,把关台灯这么简单的“重任”留给温之应。
她躺下一会,从右侧晕出的那抹暖黄消失,这方唱罢,月光登场,淡淡的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勉强给温之应照亮从床这头回到床那头的路。
萧梨听着温之应浅慢的脚步声,睁眼看头顶模糊的天花板。
片刻,感觉到柔软的床往下一陷。
温之应躺了回来,塌着的被子被他分去一半,他们中央又空出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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