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瞬间周绾梨很像持着女神的权仗,肆无忌惮进行针眼play。她视觉跟着他的汗走,看他眼睛下面有浅青色的印子,心疼地摸上去:“怎么办呀,我们许总好辛苦的样子。”
这一语双关玩得挺好,许鹤同贴住她的针织背心:“不辛苦,这才哪到哪。”说完给人一翻,扯了两个枕头过来。
……
到工作日,听到周绾梨提起辞职时,林嘉也不意外。
两人约着去楼下吃中饭,林嘉提起说早就想过她会离开:“简单且可替代性高的工作,很少会让年轻人满足。高价值感才是最大的驱动,你敢想敢做,选择是对的。”
周绾梨叹口气,如实说:“其实还是有点憷,怕真就是盲目作妖,怕只是再一次竹篮打水。嘴上说得豪气万丈,实际最后也不过庸庸碌碌。”
林嘉笑了笑:“都是体验,为了增加人生厚度。哪怕咱们最终都是庸碌,但起码眼下投入到喜欢的事情里头,能让那样的生活晚一点来。”
周绾梨不比林嘉,助理这个岗位招人快,手头工作要交接的也不多,所以最终离职日期批下来,她能比林嘉走得早。
而那个月里,许鹤同开始频繁出差,甚至她办交接的最后几天,他又说要离开一趟。
消息进耳朵的时候,俩人中场休息,周绾梨假装不满:“马上就要开始异地恋了,你不打算和你亲爱的女友夜夜笙歌吗?怎么又要出差。”
许鹤同晃晃只剩一个套的盒:“这还不是夜夜笙歌吗,弹药都得补了。”
周绾梨怏怏的,提不起劲来。她抱住他,发动绵长的鼻音攻击:“我舍不得你。”
“看出来了,你想吸干我。”许鹤同在她腰窝摁上两把:“酸吗?不然今晚别回去了,我下楼再买几盒来。”
周绾梨吓了一跳:“你要弄死我!”几盒啊!真拿她当充\\气\\娃\\娃了?
许鹤同笑起来,笑息烫得人的脸发痒:“我去抽根烟,你睡一会儿。”
“别走,就在这里抽。”周绾梨巴巴地牵住他,不让走。
许鹤同坐起来穿衣服,亲亲她额角:“二手烟对你不好,我去阳台。”
到阳台坐着,一根烟才烧出火星子,季鹏电话过来了。
谈的是工作,季鹏觉得他为了爱情在事业上冒的风险太大,特意打来问上一声:“你别头脑发热啊,想想这真值得吗?你不怕又被甩,到头来什么都得不着?”
许鹤同黑脸:“会不会说话?”
“我这不是咒你,客观预测嘛。你又不是头一回被甩,而且……你手里有点主动权吗?”
许鹤同咬着烟头猛吸一口,烟雾从鼻腔破出,于空中不规则地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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