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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较劲,两人都学乖了。
多说多错。
少说话或者不说话,勉强还能当朋友。
祁温贤本想送辛歌回家,但后者却坚持要找个地方帮他处理伤口,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他们并肩走了一段路,拐进一家24H便利店。
常用药品店里地都有,介于那家伙手上的伤口并不深,辛歌在货架上拿了碘伏棉球和创可贴,又给自己买了一份关东煮——她是真的很饿。
他们在窗口边的座位上并肩而坐。
俊男美女搁在哪儿都很惹眼,自打两人进店后,店员小姑娘的目光几乎就没从他们身上挪开过。
耐着性子帮祁温贤清理了伤口,贴好创可贴,辛歌才长舒一口气,悄悄抬眼观察着他:冷光灯下,男人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立体,无框眼镜磨去些许凌厉,多了几分儒雅、温良。
辛歌觉得自己当年就是色迷心窍,才把他哄上了床。
觉察到身边人意味不明的视线,祁温贤轻咳一声,决定继续聊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一边吃关东煮,一边不咸不淡地回答:“上个月。”
他又问:“之前去了哪里?”
她瞥他一眼,嗔怪道:“你又想管我的事?”
祁温贤声音一沉:“是,现在没理由管你了。”
撞破镜片后的没落,负罪感满满的辛歌决定打感情牌:“你……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让我别管你,你却来管我?”
“你这家伙!就不能和我好好说……”
“不好。”祁温贤再度抢话,目光飘到她脸上,“我说我过的不好,你会自责吗?”
竹签挑起的鱼丸落回纸杯,辛歌险些被汤汁溅到。
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她垂着脸,用竹签一下一下“惩罚”着那颗不听话的鱼丸,许久后才淡淡道一句:“……我过的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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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温贤从来没想过,那个高高在上,万丈光芒的辛大小姐会在他面前坦然承认自己过的不好。
承认归承认,但她的语气里没有愤然不甘,没有埋天怨地,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
启明破产后,他有去查过清算组的公示,债务基本可以还清,就算辛大小姐无法再过曾经那种花钱如流水的奢靡生活,也绝不至于负债累累。祁温贤一直觉得辛歌消失的这段时间,日子应该还算过得去,所以,上次在付成则办公室听到她嘴里冒出“没钱”两个字的时候,他无比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