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失神的他,敏锐地查觉我的观察,脸色微微一怔后,便漾起满不在乎的轻笑,似乎在嘲弄但更像是挑衅,訕笑我无法看穿他的把戏,于是将修长的左脚从桌下跨出,大咧咧地横在走道上,我这才发现原本披掛在椅背的帝夜学生外套,东龙也却将它覆在腿上。
外套内鼓胀胀的,底下似乎藏掖着什么 … 忽然一綹发丝从衣角滑了下来!
有个女孩躲在他桌子底下!
只见外套一定的频率上下伏动着,瞬间我意识到什么,我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这….该死的混蛋!
居然…居然让女孩子,公然在课堂上替他…口交!
「东….」
我压抑不住怒气,正想拍桌大骂他的无耻时,突然意识到不能这么做,这不只事关这个混帐,连带女孩的名声随着我出言道破,也会随之毁于一旦,刚拉高的音量硬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出不来。
这混帐居然对着我笑了!
「….. 随着哲学与文学的流入,罗马人开始向希腊学习,在手工艺和农业技术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为了怕他那齷齪的举动被其他人发现,连忙抬高音量,将其他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我的内心便在解救女孩的处境,与保全女孩的名声间艰难抉择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让本来就不甚长的粉笔又断折好几次。
突然间,底下发生的一幕,让我差点将粉笔砸向他那张脸。
这天杀的畜牲!
他不仅没有停止,甚至还把外套给掀了开来,露出底下那张清秀却又红通通的脸庞,专心叼着肉棒努力吞吐的芊葵,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给闪到一时睁不开眼,当她意识到外套被掀开后,惊吓到想把嘴里的肉棒给抽离。
但是她的脑袋瓜子刚抬起来,马上又被东龙也给压了下去,粗大的男根塞进喉头,芊葵整张小脸蛋涨红起来。
可恶!
他知道我怕会伤害到那女孩,竟然反过来利用这点 …。
左右两侧的坏坏及小妖用身体挡住来自两侧的视线,失去外套的遮掩,女孩纤瘦的身形在桌下一览无遗,这时只要有人回头,必然会惊骇地发出噪动,届时就彻底曝光了。
咕啾、咕啾
微不可闻的吞吐声,夹藏在我刻意拉高的音调里,总算掩饰掉被发现的危险,在这期间,每一秒鐘都像数小时一样难熬。
东龙也忽然神色一变,神情显露着紧绷的压抑。
「啊!」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忍不到浮起一片腓红,男人那种愉悦中带着解放的神情,昨晚才在子川的脸上看过,这是即将宣洩的徵兆,东龙也捧着女孩的头,疯狂地往男根套弄。
看着那无声又兇猛的举动,我呼吸开始抑制不住地急促。
咕嚕嚕…
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喉咙,在深处狠狠地挤压一番后,再猛地抽出,暴虐的动作让女孩双眼泛着泪光。
突然间,东龙也的头猛力一扬!
健硕的身躯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充满肌肉线条的手臂紧紧地压在芊葵的头上,丝毫不给女孩逃避的空间,将无数的白浆注入到她口腔中,看到这狂暴的画面,我呆愣了半秒,才连忙垂下头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彻底释放完毕后,东龙也松开压在女孩头顶的力道。
芊葵整张脸红得像颗苹果,缓缓地从肉棒顶端离开,嘴唇抿得死紧,生怕不小心会洩出惹人注意的男性气息,用兔子受惊般的双眼悄悄地打量着周围,见到没人注意自己后,才俏俏起身坐回原位。
当她与我的目光对视时,似乎没想到已被我发现,惊吓到不知如何是好,嘴里的精液吐掉也不是,吞掉也不是,最后还是咕嚕将证据给消灭进肚子里。
我强压住怦怦狂跳的心悸,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龙也却似乎觉得还不够惊世骇俗,将他那根像把兇器昂指天际的巨物坦呈在空气中,如猛兽在教室里盘距着……
怦! 怦! …..
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我完全无法控制住激动的情绪,任由脑海中充斥着那根异常粗大的酱紫色男根,连嘴里在讲什么都记不得。
见到我的失态,他终于将那粗大的阴影悄然收回裤襠内,在裤子的布料上,隆起骇然的巨大凸物痕。
噹噹噹
下课铃声解救般地响起。
从那巨大的视觉衝击下好不容易缓过来,心中升起难堪的窘迫以及急于掩饰的恚怒,夹杂着被识破的恐惧,各样的情绪蜂涌上心头,寒毛直竖的感觉渐渐消退,我羞恼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那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化为怒气。
「东龙也,给我滚到校长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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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这年纪的小孩总是对性有些好奇,璐嘉老师你就别忘在心上了。」
「校长!」
我气到快把桌上的烟灰缸砸向那张脸。
东龙也与芊葵相继被叫了进去,他们一谈就足足谈了数个小时,直到天色都黑了,才慢悠悠地走出来,看到那张嘲弄的脸庞,稍稍平復的怒气又瞬间腾起。
见我一脸怒气难消,德川校长斟了一杯茶给我。
碧绿的茶汤在古式的茶碗里漾出浅绿的光泽,我意识到自己口气似乎太衝动了,连忙定了定心神,端起茶杯浅嚐一口,藉这个动作整理情绪。
「即便如此,但在课堂上公然做出这种事,早已超过好奇的程度了。」
「这….你说的也没错,只是….。」
见校长似乎开始被我打动,我啜了口茶,准备再接再厉。
「像他那种被家里惯坏的小孩,如果不教导他正确的观念,难道要等到他侵害别的女孩子才来后悔吗?」
「这倒也是…。」
德川校长顺着我的话随口应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边说边把茶杯中的茶液给一饮而尽,不知是火气被挑动,还是校长敷衍的语气,让嘴巴莫名地乾渴,校长看我茶杯见底,连忙端起陶壶再次斟满。
接下来的十分鐘,不知不觉中喝了许多杯。
直到意识再喝下去将会频跑厕所,这才强按捺住眼前那杯再度盈满碧绿茶汤的杯子。
「璐嘉老师,你说的很有道理。」
校长摩娑着枯槁的双手,浑浊的双眼凝视着我道:
「但我身为校长也很为难,今年东家捐了千万给学校,让学校经费宽裕不少,所以如果可以 ….. 你可不可以假装没发生这件事?」
「你….!」
我气到差点朝他脸上吐唾沫,讲了老半天,却换来这种答案,想不到堂堂一名教育家居然沦为金钱的奴隶。
碰!
紧握的拳头朝桌上重重一槌!
若不这样宣洩着即将爆发的怒气,我怕自己会禁不住破口大骂。
「我绝不会视而不见….明天你准备好向教育记律委员会呈报!」我的语气中充满着鄙夷。
「唉….。」
校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昏花的双眼低垂了下来,看似无奈的举动却给我一股有侍无恐的感受。
在我离开校长室前,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彷佛见到那老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很快从脸上敛去,又是一副愁云惨雾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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