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清漪惊诧至极,她几时与容辞成了未婚夫妻?她迅速地抬头望他一眼,容辞神态自若,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
他的容貌继承了父母双方优势,俊美无俦,既不过分刚毅,又不因相貌精致显得阴柔。京城里许多未嫁的贵女都心悦他。只是其中不包括清漪。
容辞一定会挑一个对他最有利的人,他们应该门当户对,那个女子该懂得朝堂之事,会为他经营名声。
那个女子可能会是任何人,总不会是除了容貌之外,一无是处的叶清漪。
她的眼眶红红的,眸子似被水洗过一般,神色懵懂而茫然。
容辞心中炽热,不由分说地将她拽进怀里,开始扯她的衣衫。
“让我看看,可是伤着了。我走得急,不曾替你上药。”
想到她的温香软玉的娇躯,尤其是柔腻的私处,他的气血不禁上涌。若是没碰过也就罢了,如今只让他尝了一口,像染上了瘾一般,无法自拔。
清漪被他推到床上,衣服被一件件剥下来,她又羞又急。男人的身躯如一块热铁,又硬又结实,她的心中却寒冷如飞雪漫天。
容辞如愿以偿地将她压在了床上,又拉开她的双腿凑近了细看,热热的吐息喷在翕动着的娇嫩私花。她全身雪白干净,这处也是粉粉润润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又娇弱又可爱,正如她整个人一般。
这就是曾容纳他欲望的地方,让他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
只是她伤着了。清漪年纪小,不识情欲,他又没经验,对她过于粗暴。
容辞的唇在那玉穴处轻轻啄了一下,又回味般地舔舔唇,咽了一口唾沫。
他抑住遐念,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盒子,旋开盖,长指在药膏表面沾了几次,直到那根手指裹满了药膏子。
清漪怕他不怀好意,要并起两腿,却被容辞按住了,动弹不得。
“乖乖的,涂些药膏才能好得快。”他侧头在她小腿处亲了一下,又亲昵地蹭了蹭。
他将手指送进了玉穴,那里已经恢复了紧致,全不是被他插得合不上的模样。里面又湿又暖,容辞曲起了手指,确保每道褶皱都能涂抹到药膏。只是手指终究不够长。
清漪只觉得今日如同一场荒诞的梦,容辞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不该如此。见容辞作势要褪衣服,以为他还要欺负自己。
她心中惊惧,曲起双腿,将身体蜷成一团,低声哭了出来。
容辞被她吓着了,凑过去抱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没跟女人相处过,照他的性子,听见别的女人哭闹大概只觉得烦。只是此刻,他的心都被哭得乱了。
事已至此,他也不知如何安慰。
容辞静静地搂了她一会儿,听她哭声渐弱,心中微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