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揣测着她的心思,轻轻地撤下她的衣裳,紧紧抱着她。
他抚了抚她的光洁修长的腿,将她左边小腿挂在手臂,右腿松松挂在腰侧,打开来细细地看着她的腿心。
白皙光洁的阴户夹着一道细缝,粉红色的花唇拱卫着私密的玉穴,随着两腿的拉开露出一个小口,既漂亮又可怜。容辞吻了上去,细细地舔舐着。花缝被沾湿,原本藏匿着的蒂珠也鼓了起来。
他很久没做这种事情了。他不讨厌用嘴让她快活,甚至有点喜欢。可是清漪总是排斥,他就尽量不做。更何况,相处日久,哪怕没有被他舔一回,清漪也能湿得足以承受他,于是这种事渐渐变得可有可无。
被那条温暖湿软的舌头来回舔舐,穴口渐渐湿润,隐约可见水光。
沙哑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是一种隐晦的诱惑:“让我看看,可是想我了?”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却被躲开了,也不恼,吻在她的侧脸。
他想得紧了,动作就有些失控。布满茧子的大手揉搓着她的雪肤,捏出许多红痕,一直摸到干干净净的阴户上。
那玉户洁白,中间嫩缝被两根手指撑开,抽插间带出一点玉液。
他抚过她的耻丘,在玉户上煽风点火,格外照顾那点通红的阴蒂。或许因他的手很干燥,动作又急切,竟让她感受到一点涩涩的疼痛。
她不禁扭了扭腰,想让他别再这样弄了。
虔诚的吻落在少女胸前的双峰上,他爱极了这个部位。
清漪的身体湿润得很慢,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后悔那一时的心软,既然决意断了,为何今晚却半推半就?
她在心中自嘲,兴许天生就是贪图享乐的人,连情欲和真正的感情都分不清。
容辞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那根东西硬硬的抵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黏黏的液体从顶端溢出来,显然是忍得太久了。
清漪想,我不该心疼他。他愿意忍,那就忍。心中却暗暗期盼着他重重地进来。
容辞泄愤似的插了进去,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饱胀的感觉令她不禁呻吟出声。身体上,他们很契合,容辞一下子就将她填满了。
清漪搂着容辞的肩背,望着帐顶的花纹,感受着结合处轻缓磨人的缠绵,一时有些出神。却被数次强悍的冲撞勾了回去。
他的腰胯十分有力,重重地撞进去,性器下端缀着的两只阴囊拍击着她的玉户,将那处洁白的肌肤都拍红了。
他进到了最深处,撬开她的身体,将欲望的种子撒进去。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盛满了他的东西。
倘若他们有孩子,他会做个好父亲,清漪那般温柔,一定会很爱那个孩子。
容辞抚摸着她的小腹,心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齐沐白的话。
他们不会有孩子,清漪有性命之忧。
容辞垂下了眼睛,掩下了黯然。
倘若可以,他希望齐沐白所说有关清漪的事情,都不是真的。
他们欢爱的时间有点久了,结束后,清漪枕着他的手臂,沉沉地睡去。
容辞搂着她,默默数着时辰。
到了离去的时刻,容辞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又为她掖好被子。
梦中,清漪依稀听到有人说话。
“我要走了,你不来送送我吗?罢了,此去九死一生,等我回来,你再想想我们的婚事可好?我会把……一起带回来。”
那个声音太过熟悉,她有些依恋,想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醒来时,眼睛有种酸酸涩涩的疼痛。揽镜自照,她的脸上竟有两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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