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寸进尺一般,手指在穴内钻弄着,又仿照素日交欢的节奏,浅浅抽插着。
容辞在她雪白细腻的面上亲吻了一下,含着她的耳廓,口吻黏黏腻腻的:“我没有怀疑你,只是嫉妒了。你总是和他待在一处,甚至……半夜都和他出门。今夜你若再不回来,我顶着宵禁也要去寻人。”
“他是君子。”容辞以为旁人和他一样吗?哪怕真的起了逾距的心思,也远远走不到强迫的地步。
“可我不是。他能对你做个君子,我却不能。”
容辞又吻她,将她的衣服褪下,又扯下自己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狰狞阳物。
沉甸甸的粗大肉物抵在湿软的花穴口,棱角分明的柱身刮擦着娇嫩的内壁,一下子入到了深处。
他将脸埋在两团绵软娇嫩的乳房中央,深深地嗅了几口,甜蜜幽微的气息席卷了他,如微醺般沉醉。
容辞又含住一侧雪白的乳肉,轻轻咬磨着,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清漪现下坐在他腿上,腿心含着勃发的欲望。两腿垂在两边,身体摇摇晃晃的,只得搂着他的肩作为支点。
容辞在情事上很性急,往常用这种姿势的时候,总爱掐着她的腰,令她被迫张开双腿,吞吐着粗硬的阴茎。这回他并不急着泄欲,反倒逗她玩似的,用腰腿的力气一下一下颠着她。
炙热阳物与花穴紧密地结合着,小幅度的摩擦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弄刺激,温温吞吞的快感缓缓涌上来,清漪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知他是否故意为之,坚硬的龟头此时正抵在她里面的敏感处,不断捣弄着那里。她扭了扭腰,微微提起身体,让那东西滑脱了一寸。
她不想让他弄那一处,哪怕只是缓一会儿也好。
容辞按着她的后腰,缓慢又坚定地将露出的那一寸又插了回去。他喜欢全根进入,令他产生一种被她全然接纳的错觉。
这副柔弱的身躯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那时她的下头常常干涩难入,让他不敢任性妄为,唯恐将她弄伤。经历这二叁年的同床共枕,清漪在她的怀里长大了,哪怕被插得哀哀哭泣,腿都合不上,至多私处红肿些,只会将他咬得更紧,流出更多的滑腻蜜液滋润结合处。
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他要如何割舍这灵肉结合的美妙,她的美丽无双的容颜,柔弱敏感的身体,倔强温柔的性情,无不令人心醉。唯独不肯接纳他这一点,叫人又爱又恨。
容辞将心落在清漪的身上,早已容不下旁人了。只愿与她日日交缠,如梧桐双树,同生共死。
清漪不知他的心绪,满心抗拒这种结合。男人阳具生得太过粗大,偏偏缺乏技巧。那物越至根部越发粗壮,满满地撑开了花穴小口,若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倒还好,这种不肯出来的架势,几乎要将她撑坏。
她不想恳求容辞,情愿自己忍着,忍受着私处被撑满的刺激与些微疼痛,忍受着越来越令人无法自主的快感。
容辞吻上她的唇,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软软的唇,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他知道清漪身子敏感,又生性害羞。于是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也伸了进去,确实让她不能再咬自己了。
她不喜欢舌吻,连唇舌都交织在一起,兴许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和容辞说,今夜他受到的刺激够大了,说不定又要生气。
容辞最忌讳清漪惦记着其他男人,从前她那个倒霉前未婚夫都令他耿耿于怀。今夜她几次提起齐沐白,想必他气得可以。想到这里,清漪的心中竟升起一股快意。
真是一物降一物。总算有人能够治他。
她用指甲划着容辞的背,口腔中尽是他的味道。容辞每次上她的床都洗干净了,嘴里也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薄荷香。
兴许是这个吻过于绵长温存,她的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容辞发觉了她的走神,将她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性器在嫩穴里旋了半圈,顺势将她压在床上,粗壮坚硬的性器破开紧致湿滑的花穴,花瓣可怜兮兮地黏在两边,又被紫黑色的阴囊拍击得通红。
结合的地方带出一片黏腻的水泽,二人的体液混乱地融在一处。
她已经湿透了,粗暴一些也无妨。这样想着,容辞将她的双臂反剪压在后腰处,顺着自己的心意不断顶弄着,阳具涨得愈加可怖。他酣畅淋漓地抽插着,直到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清漪丢得比他早,之前温存的一番性事已将她推向顶峰,挨了几下狠厉的插弄就泄了,后来又丢了一次。她趴在床上细细地喘息,又累又困,连翻个身的力气都需酝酿。
容辞从后头覆上来,拨开少女凌乱的乌发,细细啄吻着那娇弱美丽的脸庞。
他一如往日般寡言,只有唇角微微的一丝笑打破了冷漠的神态。他的衣服倒还穿得好好的,腰带却松了,性器深深插在一丝不挂的少女身体里,荒唐的模样为冷锐的英俊容貌添了几分浪荡不羁的风流意态。
容辞心想,他果然不喜欢温吞的性事,总嫌不够酣畅淋漓。可是太粗暴了她会不会不高兴……
清漪伏在床上,眼角的渗出的泪渗入枕头。
每次都是这样的,他从不尊重她。不管她是否愿意,更遑论顾及她是否喜欢这样的情事。纵使偶尔温情些许,更多的时候,她就像个妓女,任他泄欲玩弄。
“又哭了?”容辞失笑,以为是方才太过于激烈,于是在她后背轻轻拍着,餍足过后的声音沙哑又温柔。
“像长不大一般,总爱在床上哭。我待你不好吗?”
连她夜会旁的男人都忍了,真是卑微透顶。容辞暗暗唾弃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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