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气呼呼的。这种事情哪里能控制得了?她还年轻,才不要松。
看在容辞眼中,只觉得她分外动人,眼波流转间鲜活又生动。于是深深地吻着她,更为饥渴地从她身上索取着。
以往的清漪是自持的,在情事上不肯放开来。今夜的极尽缠绵,是他过去所不敢想象的。
她的体内好湿,内里的褶皱极尽热情地绞着他,挽留他。容辞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动作愈加失控。
意乱情迷时,容辞甚至在她左边乳侧咬了一口。
清漪是个养在深闺的,皮肤娇嫩,那处寻常都被妥善裹在贴身的小衣里面,经不得他的粗暴。容辞听到她呼痛才惊觉太用力了,于是细细地舔吻着那处,直到尝不出血腥味。
“你什么时候原谅我呢?你总不能恨我一辈子……”他无声地说。
是不是因贪心而犯错的人,不够资格拥有弥补的机会,只能求而不得,永远沉沦于欲望。
放在数年以前,容辞做梦也想不到,会喜欢继母的侄女,那个柔软娇怯的小姑娘。继母去后,他们相依为命。待容辞发觉自己动了情,已经离不开她了。
往事涌上心头,容辞心中百感交集,有不甘心,也有对自己的怨恨。
情事之于他,是唯一得到她的方式。至于她,更像是单纯的寻欢,至多算逃避现实的手段。
清漪今晚情动得厉害,快感如绵绵春水持续不断。她真正沉浸在了温吞的情欲里,脑子混沌,一时什么都想不到,本能地想要更多。她缠着容辞说想要,容辞自然给她,更换着节奏,九浅一深地肏她,将她弄得格外舒服。
今夜的她格外敏感,又比寻常主动。她被容辞肏熟了,内里淫水充沛,十分湿滑,又绞得紧,一缩一缩地将他的阳具往深处吞。
她泄了许多次,床单湿得非常厉害。容辞生了一点坏心,并不想处理掉,他想留到明天,免得这个小妖精赖账。只是恐她睡得不好,纠结一会儿还是叫人进来换了。
她闹得没力气,沉沉地睡去。容辞却睡不着,细细数着她的睫毛。
再迟钝也知道她心中有事。
清漪……何时能告诉我呢?
他不敢多想,清漪今夜说起那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松动了。他甚至不敢问,怕又是自作多情 。
清漪一夜无梦,睡得神清气爽。
她年轻,一点宿醉的后遗症都没有,甚至在醒来后小小地伸个懒腰。
兴许动静大了些,竟将容辞吵醒。
容辞昨夜想着她的反常失眠到半夜,后来也是浅眠。
他没睡足,此时情绪并不好,按着清漪强硬地吻了下去。
清漪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都红了,细细地呻吟着。
容辞许久才放开她,那张俊美过人的脸撑在她上方,目光灼灼地询问道:“你可还记得昨夜的事情?”
昨晚?她努力回想着。她喝了酒,后面就一片混沌,沐浴过才渐渐醒酒。身体有些酸疼,记忆中他们确实有房事。
观她神态,容辞猜想她是不记得了。
今日容辞有公务,出门前,他刻意与清漪提及侯府的家事。
“年节将至,府中事务庞杂。许多东西要采买,庄子上的管事要来府里,还有人送年礼来。我恐下人们做得不好,尤其是年礼,有些东西不该收。你帮着看一看,问一问事,好不好?”
出乎意料的,她几经思忖,竟答应了。
容辞心花怒放,努力地绷着脸告诫自己不要喜形于色。
继母在世时曾教清漪管家。继母去后,她也没将侯府的事务丢开手去。只是这两年她刻意避嫌,一点都不肯沾。
如今她改变了做法,是否意味着,也肯接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