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仲棠哈哈大笑,“你不做坏事,哪能落人话柄。”女儿越大越肖似亡妻,他心下感叹又知足,“都这么大了,也要懂些事。暑假不许到处跑,到公司实习。”
易素愣了愣,立刻便喜色上面,“好,我一定好好学。”到公司的话不是可以整天整天见到他。易仲棠没料到女儿答应得如此爽快,“你可别当成是去玩,要学习要做事。”她听不入耳,大发娇嗔,“怎么我还没去,你就把我说得这么不务正业。”
见父女俩又开始你来我往,许晓安忙从旁打圆场,“学东西总是要慢慢来,从基础开始一步步做起。”易仲棠叹气,“你要有慎行十分之一,我便不再操一点心。”
她眼角上吊四十五度,一脸不屑。可是转过身,私底下只他们两人时便得意非常:“爸爸很少赞人,他是真心看重你。”爱着一个男人,他的荣耀便也都是她的。
“我去学习,顺便盯着你有没有打野食。”她的手指卷着他的领带,“据说秘书室近几批招的秘书个个高学历,好相貌。都没送你过过目?”
“没留意。”他说大实话,“每天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件、签不完的字……等你见识过就知道我是不是有空去看那些腿长貌美的秘书。”
她掐他的脖子,“还说没看!没看你怎么知道她们腿长又貌美?”醋意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嘴里还叼着一个。”
“嘴里的吞下恐怕就要胀死,哪还顾得上碗里锅里的。”他拧她的面颊,“后天就要大考了,你还不去复习?”
她眼珠一转,“我肚子饿,学不进去。”眼珠一转又生出鬼主意,“我要吃甜悦记的红豆饼,你去买。”他指了指台钟,“大小姐,现在全城的甜悦饼屋都打烊了,你让我怎么变出来?”她的小脑袋扎在他胸膛上打着转,撒娇,“给我买嘛,给我买啦。”
他无可奈何地拿起车钥匙,“真是上世欠你。”临门出又瞪她,“等我回来。”她兴奋地跳坐上书桌,点头如啄米,“我绝不先睡觉。”
到半夜他才回来,纸袋里的饼还热腾腾地。
她心满意足地咬着饼,说:“刚才爸爸和阿姨才回来。阿姨像是要找你,可我和她说你睡了。”又咬唇偷笑,“我进你房间,在被子里塞了两个枕头,她真以为你睡着了。”
他叹气,“时速一百八,我今晚真是玩命了一回。”她挟着一身红豆香味扑过来吻他,将嘴里的甜蜜味道哺喂给他,“所以,这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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